。”
歐文:“這就對了,做帝國最忠誠的一隻蟲不好嗎?王蟲讓你隨時戴著監聽器,不僅僅是監視想讓你監視的人,更是監視你,你明白嗎?”
亞岱爾遮擋在鏡片後的眼眸一暗,語氣卻平靜無瀾地說道:“明白。”
歐文:“那就好,我管不了薩斯蘭,還管不了你嗎?那我這個表殿下當的實在是太憋屈了吧?”
亞岱爾的喉結很明顯地滾動了一下,“您說的是。沒事的話,我就先告退了。”
歐文笑笑:“滾吧。”
小嬌蟲望著亞岱爾挺拔英俊的背影,目露傾慕之色。
歐文攥著他的頭發,逼迫他抬起頭:“看什麼呢,啊?”
小嬌蟲恐懼地搖搖頭,“沒……沒有。”
歐文鬆開手,不屑地說道:“他以為他是誰呢?亞岱爾,外交官?呸,要不是當年神之跡救他一命,他會活到今天?他沿街被打的半殘的時候,還不是神之跡把他帶回帝國,給他吃給他穿,他才有機會成為外交官,說起來我還真有點羨慕他,他是見過神之跡殿下的長相的……”
雪奉扶著薩斯蘭走了很遠。
期間,薩斯蘭疼的臉色蒼白,嘴唇都失去了血色,為了不讓他暈過去,雪奉試圖和他說話,提著他的精神。
“學長,我想問你,你見過神之跡嗎?”
薩斯蘭沉默了三秒,“沒見過。”
雪奉趁機問道:“他是一個怎樣的人?”
薩斯蘭深深的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:“是一個一旦出現在帝星,就會引起軒然大波的人。”
雪奉想,如果連亞岱爾都認為自己是神之跡,那說明至少帝星有很大一部分人都認為他們的神回來了,他就更不能回到帝星了。
那就隻能等到聯賽結束,他再找機會離開這裏吧。
雪奉又問:“那神之跡他……被折磨的很慘嗎?”
就像那個夢境一樣。
薩斯蘭閉了閉眼睛。
許久之後,他才低沉著聲音,話語中的痛苦幾乎掩飾不住:“是的,所以,他離開了,是一件好事情。”
頓了頓,薩斯蘭說道:“如果他沒有離開,我寧願他此生都不會想起來。”
雪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“我覺得也是這樣。”
薩斯蘭故作輕鬆地笑了笑,“好吧,小蟲崽,再走一段路就到湖邊了。”
雪奉跟著薩斯蘭的指引,來到了一片湖邊。
薩斯蘭從他身上撤下來,無力地靠在一塊礁石上。
雪奉默不作聲地蹲身下來,可能,薩斯蘭學長的精神力發生異常波動,是因為自己。
他和歐文打鬥失敗了,也是因為自己。
雪奉很愧疚。
他舔了下嘴唇,很抱歉地說道:“學長,讓我看一下你腰上的傷口吧。”
薩斯蘭看著他,點頭,撩起衣裳,因為胳膊也受傷了,他隻能用嘴叼住。
雪奉看見他一塊一塊壘的工整漂亮的腹肌,唯獨出現了一條格格不入的傷疤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突然說道。
薩斯蘭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:“沒事,你想多了,按我的恢複能力,明天就會好起來。”
雪奉卻搖搖頭,很固執地說道:“不會的,你的傷口發綠,說明傷口浸滿了歐文的毒液,至少三天之內是不會好的。”
他很認真地看著薩斯蘭的眼睛,“在那之前,我會保護你的,學長。”
薩斯蘭望著他那雙勾人心魂的桃花眼,冷冷淡淡,平靜溫柔,於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,“好啊,小蟲崽,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雪奉點點頭,纖細的手指撫摸上了薩斯蘭的腹肌。
“這裏,疼不疼?”他試探著問道。
薩斯蘭搖頭:“不疼。”
但是他的腹肌卻詭異地抽[dòng]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