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?”薩斯蘭笑眯眯地把他可憐的小膜翅並攏到一起去,遮蓋住了備受「寵愛」的澆灌腔,“還是算了吧,沒什麼特別的。”
雪奉的好奇心很重,“我想看看,你拍下來吧,學長。”
薩斯蘭聽到他的要求,心弦一跳一跳的,“不行,這件事我們倆知道就算了,如果我拍下來被別人看見,你可能就不能入學第一軍校了。”
這就像是x之後,把luo照拍下來一樣。
沒有雄蟲會這麼做。
他們倆隻不過沒有做到關鍵的那一步,但是,凡是看見這張照片的雄蟲都會那麼想。
——他們做過了。
雪奉不太懂薩斯蘭的意思,沉思了一下,“但學長不會給別人看的,我相信學長。”
薩斯蘭將他的情緒全都看在眼裏,明明眼角都被欺負紅了,偏還說著縱容他的話,語氣實在是溫柔極了。
薩斯蘭突然笑了一聲,把他扳過來,“小蟲崽,你就這麼放心我?”
雪奉被動注視他的雙眼,發現薩斯蘭的嘴角有一絲血跡,不知道從哪裏來的。
於是他替薩斯蘭擦掉了那絲血跡,薩斯蘭整隻蟲徹底愣住。
他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紙張破裂後留下的血跡。
是薩斯蘭欺騙他的證據。
雪奉不解其意,不過還是溫聲說道:“你對我那麼好,我為什麼要懷疑你?”
薩斯蘭的瞳孔微微地震,他垂下眼眸,似乎苦苦壓抑著什麼情緒,許久之後,他才抬起頭,“轉過去。”
雪奉淡淡點頭,薩斯蘭使用光腦「哢嚓」拍了一張,遞到雪奉眼前,“你看吧,別被嚇到。”
雪奉哪裏會被嚇到?
再淩亂的外科傷口他都見識過。
但是任何外科傷口都沒有這張照片來的炫眼刺目。
雪奉隻看了一眼,就對這朵翻開的紅花感到臉紅。
“我看好了。”雪奉垂著頭,臉上的溫度簡直可以煎雞蛋了,他低聲說道,“學長,可以銷毀了。”
“好。”薩斯蘭應承著,卻將這張照片存留在了自己的光腦存儲空間裏。
他可不想銷毀這麼美妙的回憶。
做好了所有去黑市的準備工作,薩斯蘭正式開始替雪奉尋找可以安裝機械鞘翅的地方。
薩斯蘭看著他光潔優美的後背,一對瑩白撲閃的薄薄膜翅覆蓋在皮膚上,薩斯蘭默默把膜翅遮擋在了澆灌腔上,他不能再刺激自己了。
“我想,機械鞘翅可以安裝在膜翅頂部,用精神力鏈接膜翅和鞘翅的聯動,效果最好。安裝過程很快,但是前提是你得自己安裝,因為如果我動手的話,你會很疼。”
薩斯蘭的語氣還是很溫柔,但是嗓音非常低啞,雪奉感覺很不可思議。
安裝鞘翅並不難,誰動手都一樣,雪奉不在意這個,但他好奇一點:“學長,你安裝和我安裝,有什麼區別嗎?”
薩斯蘭輕笑一聲,“區別很大,一個是你自己擴大接口,一個是我強行打開接口,把鞘翅頂-端按進去,哪個疼,你猜?”
雪奉輕輕吐了口氣,“那、那還是我自己來吧。”
薩斯蘭輕輕地「嗯」了一聲。
他剛才已經強行索取了一次小蟲崽,不能再索取第二次了。
否則小蟲崽可能會害怕他。
飛船隻要落了地,他又是高高在上的神之跡閣下。
但是薩斯蘭心裏很清楚,小蟲崽的心思很單純,他坐上王座,他培育蟲卵,他醫術一流,唯獨忽略了自身的感受。
小蟲崽從始至終都沒有被誰好好善待過,但他永遠都好好對待了別人。
薩斯蘭想起神之跡「死去」的那一天,十字架前擺放的小小水晶球。
裏麵有一座城堡,飄散著潔白的雪花,有一個小男孩孤零零地坐在樹下看著天空,他身邊隻有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