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 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奇怪嗎?他是你什麼人, 我為什麼不能親他?”
不要再說了……雪奉很難耐地捂著自己的兔子麵具,對著狼頭說:“學長,你能帶我離開這裏嗎?”
安德烈喉頭哽了哽,他叫的是學長……
那隻能是薩斯蘭。
難道小蟲崽要入學第一軍校嗎?否則他為什麼叫學長?
薩斯蘭甩開安德烈的手,邁步上前,把雪奉拉到自己身後,感覺到他的皮膚冰涼,不知道是被什麼嚇到了,一邊釋放了更多的荷爾蒙,一邊安撫著他:“別害怕。”
“唔——”
兩道荷爾蒙在雪奉身體裏打架打的更歡了,雪奉的大腦有那麼一瞬間變得空白,隻能捂著臉,咬緊牙關都擋不住嗚咽聲,“學長……”
安德烈聽見他聲音像是秋水一樣溫柔,軟綿綿的,聽起來忍得很辛苦的樣子。
安德烈微微偏著頭,他想,冷淡到失去情感波折的小蟲崽居然也會因為情yu化成水。
真的太勾-人了。
雪奉不想回拍賣會裏去,但他想離薩斯蘭和安德烈都遠一點,他的後背緊緊貼在玫瑰花叢邊的柵欄上,白皙的皮膚在黑色的柵欄上看起來詭異又誘-人。
薩斯蘭虔誠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,手撫上他後背發-熱的澆灌腔,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,澆灌腔感知到了S級的安慰,漸漸平息了騷動。
雪奉抓著他的衣袖,下意識地把眼睛緊閉上,一些溫熱的淚水從眼眶裏滾出來,他受不了兩隻S級給予的荷爾蒙刺激,薩斯蘭卻溫柔地把他的眼淚全部舔去。
安德烈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很古怪,雪奉雖然看不見,但他能感受到兩道火辣辣的時間注視在他身上。
雪奉躲開一點點,“不要了,學長。”
雪奉是個不喜歡在外人麵前展現脆弱一麵的Omega,但是安德烈和薩斯蘭都沒有嘲笑他。
他們倆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疼愛他的感覺。
安德烈對這種感覺很陌生,仿佛動-情的不是他自己,而是躍躍欲試的S級信息素——
是自己的S級信息素被召喚了。
安德烈感覺到一絲錯愕,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。
安德烈一向隻對星幣和寶藏感興趣,就連剛才戲弄小蟲崽都是出於某種惡趣味。
想到這裏,安德烈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,伸出手,想要去擦掉雪奉緋紅色眼角的淚水。
雪奉整個人都在微微戰栗,低下頭,安德烈的手指落了個空。
“別哭了。”安德烈隻能緩緩摩挲著自己的指尖,“我又沒欺負你。”
“我從來沒有招惹過你……”雪奉自己擦掉了殘留的眼淚,輕聲說道。
安德烈想了想,“如果你認為僅僅是親吻就算是欺負的話,那我確實欺負了你。”
他用溫涼的指腹輕輕按壓著雪奉的chun肉,看著這抹紅變得越來越深。
雪奉半垂著眼簾,保持著理智和冷靜,但他還沒說什麼,安德烈就似有若無地刮過了他的she頭。
“我想更欺負你一點,允許嗎?”
雪奉幾乎一瞬間就愣住了,“不、”
向來隨心所欲、頑劣不堪的星盜指揮官難得變得小心翼翼,低聲問他:“那我換個說法,你親回來,也欺負我一下?”
雪奉含著眼淚,垂下腦袋,不理睬安德烈,單薄修長的身體就要和白玫瑰花叢合在一起,讓他看起來疏離又冷感:“我不欺負你。”
薩斯蘭見到他兩隻纖細漂亮的手骨節發白,抓緊了身後的欄杆,他見不得小蟲崽這樣忍耐,推開安德烈,“你想離開的話,我們現在就走。”
安德烈收起眼中的情緒,直起身,意味不明地看著薩斯蘭說:“你們走不了,薩斯蘭,除非你打過我,否則今天你絕對出不去C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