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?”
“媽媽,是我的媽媽回來了!”
“媽媽,嗚嗚嗚我好想你啊……”
作為蟲族的男媽媽,雪奉僅僅是喝多了想要人把他弄回醫務室。
但他求助的幾隻雄蟲明顯無法幫助他。
作為S級,薩斯蘭,歐裏菲茲和安德烈受到的影響是成幾何化遞進的, 比起尋常雄蟲, 足足翻出去四五倍。
安德烈單膝跪在地上,一隻手扶著額頭,聲音詭異的嘶啞:“我完全控製不住了, 你們誰來把我打暈?”
歐裏菲茲的情況也不佳,幾次深呼吸之後, 他放棄了克製的想法, 認命一般地將臉湊到雪奉耳畔, 被鬱金香花開的味道撩動了神經。
薩斯蘭是最難受的, 因為探索過小蟲母的澆灌腔, 此時此刻, 整座宴會廳所有雄蟲都沒有他的感覺來的劇烈。
安德烈像看隻禽"獸一樣看著他:“你那個表情,是在想什麼?”
“閉嘴。”薩斯蘭重重按著眉心,被雪奉勾住的脖子像是被柔軟的藤蔓纏緊,索取,剛才雪奉下意識的舉動徹底撩到了薩斯蘭。
雪奉聽到歐裏菲茲在他耳邊講話,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嘴唇張開,酒氣和鬱金香的味道順著他說話的聲音流出來:“二殿下嗎?”
歐裏菲茲低低的「嗯」了一聲。
雪奉:“哦。”
雪奉覺得脖子癢癢的,就把手臂裏勾著的腦袋往自己懷裏勒了勒,“什麼東西?”
被迫伏倒在雪奉胸口的薩斯蘭猛的屏住呼吸,感受到雪奉的左手在他後腦勺摸了摸,溫暖的手指在他頭發裏抓了抓,“骨頭嗎?很硬。”
雪奉大概率說的是薩斯蘭的腦袋。
但顯然三隻雄蟲不這樣想。
薩斯蘭完全無法後退,隻能任由雪奉的膝蓋不知死活地在那磨來磨去,柔成一團水的聲音很好聽:“這裏也很硌人……”
安德烈一把揪住薩斯蘭的脖領,低聲威脅:“把你那玩意兒收回去,快點。”
薩斯蘭猩紅的眼眸如刀鋒淩冽,瞥了眼安德烈:“你來收一個試試。”
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。
安德烈的怒火簡直從所有毛孔裏噴出來,“薩斯蘭,別逼我在這揍你。”
薩斯蘭在雪奉的懷抱裏扭過頭,輕慢地看著他:“冕下似乎並不討厭我這裏。”
“他貌似很喜歡。”
安德烈的眼前一片黑,踹了一腳沙發,罵了句難聽的髒話。
“安德烈,別太放肆,雖然薩斯蘭不是東西,但你也沒好哪去。”歐裏菲茲很快地收拾好了情緒,“在學生們徹底轟炸舞會廳之前,先把冕下帶到安全的地方。”
雪奉是真的醉的不清,一貫清冷的眼眸半睜開,抱著薩斯蘭的腦袋不撒手,當成了是外交官閣下送他的小熊玩偶。
“要不要陪我睡覺啊?”
“你的熊毛怎麼變這麼多了?”
薩斯蘭完全控製不了自己了。
他背後,筆直堅固的蝴蝶骨翼突破脊背的皮膚,完全伸展出來,一雙晶白閃翅在璀璨吊燈下簡直太耀眼了,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撲一閃,將吊燈的水晶珠子掛落在地。
“雪奉,雪奉。”
薩斯蘭動情地喊他的名字,當著歐裏菲茲和安德烈的麵,完全無法顧及自己的蟲形。
歐裏菲茲的蜻蜓翅膀則更加猙獰,幾近透明的翅膀布滿血紅色的精神力髓液,在他周身流轉,歐裏菲茲甚少失控,他將雪奉的耳垂晗在口中,湛藍的眼睛更加清澈。
雪奉往後躲,偏偏靠在安德烈的胸膛上,毫無借力的雪奉安心把全部力氣放在安德烈身上,“好ruan。”
那是安德烈的胸"肌。
安德烈的眼底下紅了一片,“你想躺的話,跟我走,我讓你躺個夠。”
雪奉錯了錯身子,尋找一個更舒適的靠坐角度,仿佛安德烈是一個沙發墊子:“可以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