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根本沒有了解符澤方的興趣,而是一上來就給符澤方判了死刑,這種行為實在是稱不上“幫忙選擇伴侶”。
清除情敵還差不多。
阮雲荔本人:“……”
等等,不對勁,發生了什麼。
他為什麼有種,這兩人忽然間杠上了的感覺?
是錯覺嗎?還是他昨晚喝醉後,錯過了什麼精彩的劇情?
好在這兩人很快就消停了下來。
最終飯還是交給了易朝去做。
從昨天開始,符澤方的態度就變得有些難以捉摸,但在阮雲荔深究時,他又恢複了正常,對著阮雲荔笑吟吟的,“其實我做飯不好吃,剛剛是想謀害你。”
阮雲荔:“……你這樣,真的不會挨揍嗎?”
符澤方重新給他倒了杯咖啡,“這倒是沒有過。”
阮雲荔:“……”
望著阮雲荔無語的側臉,符澤方掩蓋住眸光中的複雜,還有一些隱隱的失落。
其實在上節目前,他就知道阮雲荔這個人。錄製節目時他們第一次見麵,也並不是第一次。
隻不過阮雲荔不記得了他了。
*
今天他們要去拍攝的地方,是釀酒廠。
怪不得節目組要他們休息。
昨天晚上他們剛喝了酒,第二天就要去釀酒廠參觀,不喝兩口簡直說不過去。
去的路上,他們租了車。
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淬煉,阮雲荔的體質明顯好了不少,起碼不再走一步喘兩步,走三步就歇菜了。
不過昨天那些酒,又把他給弄得不舒服、身體底子給消耗差不多了,因此上車時也是懨懨的,一路上就聽著其他的成員說話。
上車後,易朝的視線就時不時往阮雲荔的方向看。
假如說不經常觀察他的話,沒人能注意到這種細微的動作,就連阮雲荔本人也沒察覺到。
他們兩個其實就挨著。
阮雲荔沒拿杯子,手上還有些不適應,隻能雙手相握,自己玩自己的指頭。
易朝的餘光,能看見他雪白的側臉,正乖乖地看著窗外。
前邊的人正講著話,阮雲荔的手心一熱。
他一愣。
低下頭,掌心中出現的,赫然是一個杯子。
這個杯子是雪白色的,蓋子上有兩個很可愛的兔子耳朵,不是阮雲荔那種塑料杯,而是看著質量就很好的保溫杯,杯壁還是熱著的,不知道是裏麵水的溫度,還是被人拿在手心中捂熱的。
阮雲荔側過頭,剛好看見易朝收回去的手。
不等他說話,易朝道:“不能喝涼水。”
雖然沒說前因後果,但阮雲荔就是明白了,他在說自己之前的塑料杯子,還有昨天買回來的礦泉水。
熱水在塑料杯裏很快就會變涼,礦泉水也是涼的,其實阮雲荔一直在喝涼水。
阮雲荔瞥了眼攝像頭,輕咳一聲,“保持距離?”
易朝:“……”
*
釀酒廠很大,規模不比昨天見過的葡萄園小,而且和葡萄園挨著,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酒精和葡萄糅合在一起的香味。
租過來的車不能進廠裏,就把他們給送到了門口。
而釀酒廠的門口和廠裏麵也有段距離,他們隻能步行。
阮雲荔跟在易朝的身邊,蒼白的臉色因為保溫杯中的枸杞而有所緩解,兩個人沒意識到挨這麼近有什麼不對,倒是其他人感覺出來點反常。
“我就覺得昨天易哥回來後,和以前不一樣了,”付心宜道,“這畫麵是我能看的嗎?”
沈繪容“噓”了一聲:“很正常的畫麵,有什麼不能看的?”
付心宜知道她在圓場,沒再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