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棄地把珍珠放在一旁的紙巾上,諾爾扯過另一張濕紙巾, 撩起來把自己從上到下擦了個遍,弄幹淨後拿起適手的叉子, 視線在麵前各種不認識的食物裏遨遊,繼續挑選下一個進行嚐試。
和諾爾比起來, 灼風就矜持多了。他蹲坐在被撕掉了脆殼的炸雞肉前, 吃的頭也不抬。
嚴爵無心吃飯,專注拍攝。
說起來用在幼兒園的意識形態穿越過來也有點好處,在客服的黑科技下, 擬實體的灼風和諾爾吃再多的東西也不會感覺到撐,不會被體型給限製。
“老師還在忙嗎?”見嚴爵一直舉著手機, 諾爾關心道:“要吃飯, 吃完飯再忙。”
拍攝的畫麵足夠多了, 嚴爵被抓包後順著諾爾的話收起手機, 笑著說:“沒有忙,我隻是看了一會兒新聞。這就吃。”
諾爾點點頭, 把叉子上剩下一半的雞肉絲塞進嘴中, 滿足地眯了眯眼睛。
吃過飯, 休息了一會兒後繼續逛街。直到天擦黑,又吃了小龍蝦和冰淇淋燒烤後,一行人才打道回府。
即使有靈氣保持魚尾不會變幹,但諾爾還是無法抵抗對水的渴望,一回去就泡在了一個矮的陶瓷杯中,大小正好可以讓他把手不費力地搭在杯沿。灼風則是窩在一個隻有巴掌大的小抱枕裏。他們的手邊都有一個墊板,上麵放了一些水果。
兩隻崽窩在各自的用具中,眼睛沒往水果上看一眼,倒是眨也不眨地盯著不遠處,正在播放華國經典電影的手機屏幕看。
嚴爵不在,被潘文成叫走了。
“邪/教?一整個村子?”
嚴爵驚訝的重複,不敢相信道:“能在短時間內改變集體意誌,該不會是傳銷吧?潘局你說那邪/教的手段殘忍,以前都很正常的村民,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就信任?”
新時代的華國人,誰不是在國家各種反邪/教的宣傳下過來的?就算記性再不好的人,也不可能不會知道那東西的危害,更別說是原本一個民風淳樸,根本不在深山老林,也不與世隔絕的村子。
他又驚道:“那周哥不會有事吧?是需要什麼藥劑嗎?”
潘文成苦笑著搖搖頭:“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都不確定,哪裏能確定需要什麼藥劑?唉,那邊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,懷疑是有不科學的東西作祟,才會發信息求助。”
事情與遠去執行任務的周濤濤有關。
曾經的特管局,還是一個單純的行走在吊打各種離譜謠言,與未形成太大氣候的邪惡宗教組織一線的部門。每當聽說哪裏有異常的聚眾行為,其下的員工們就會快速趕去,長時間的潛伏弄清楚情況後,開展不同的工作。
周濤濤上次去的就是西北地區的一個村子。
西北本就少雨,到了夏季後出現幹旱的情況更是再正常不過,祖祖輩輩都是這樣,生活在那裏的村民也就已經習慣了夏季的酷暑模式,早早就會做好準備,或者幹旱情況太嚴重了等國家部門進行援助。
可是在一個名為西土村的村子裏,兩個月前卻突然開始搞起了祭祀活動。
要是真的拜一拜龍王,觀音,佛祖啥的給自己求個心理安慰也就算了,畢竟祭祀活動是華國一直以來都有的,你隻要老老實實隻做祭拜,上柱香燒個紙錢也沒有人會說什麼。
問題是,那些人拜著拜著,居然把貢品從香燭、熟食變成了殺生大會。這還了得?收到消息後潘文成當即就把在局裏休假的周濤濤派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