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院,想帶著他玩一玩聊聊天,讓他看開一些。”
“所以你們有什麼事盡管找我們打聽,盡管麻煩我們,我們積極配合。老李也會的,隻要不在他麵前提梅梅就行,他隻有這一個雷區。”
一記突如其來的直球打的嚴爵不知所措,再配合上胡大爺話裏的意思,讓他心裏幾乎是在眨眼間就生出了不少的愧疚。
他微微低頭,掙紮幾下後有些囁嚅道:“真不用這麼嚴肅,我們就是借住的沒什麼特殊任務。我剛才是好奇……”
“嗯,好奇。”胡大爺嘴上這麼說,那表情可不像是相信的樣子。他眼睛一彎,眯起來笑著說:“哎呀,有什麼好奇的就來問我們嘛,我們沒啥忌諱,什麼都會說的。”
嚴爵抿抿唇,不知道該怎麼讓對方相信,他們是真的來借住的。胡大爺最後一句話明顯是不相信他那簡單到極點,但真的是真話的辯駁。
事情明顯開始走向另一個未知方向,胡大爺都給他強行安上一個有秘密事件要調查的名頭了,嚴爵自覺把控不住,沒有信心再去“不動聲色”地問關於李老的事了,隻好找個借口離開。
殊不知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後,胡大爺笑臉一收走到某個窗戶前敲了敲,等窗簾拉開,窗戶打開後利落地踩著下麵的凳子,被裏麵的人扶著從窗戶跨了進去。
看裝飾與器材,這裏是療養院的活動室,而且此時室內竟然挨挨擠擠地站了七八個人,嚴爵在的時候,這麼多人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響讓他察覺到異常。
剛才胡大爺與嚴爵談論的主角之一李淮清,也在裏麵。
胡大爺得意一笑:“嘿嘿,今天我可是收獲頗豐啊。小嚴也不知道是哪個單位的,防備心低到沒有,回頭我可得好好找他的領導說一說,別下一次又被人用一個小小的苦肉計就給騙了。”
苦肉計,當然是用來獲取嚴爵好感和他的“博學”的呀。
李淮清聞言眼睛一瞪,指著胡大爺罵:“你還好意思說,這苦肉計不出在你身上你就沒感覺是吧?”
“不要在意這些細節,用苦肉計不都是經過你批準的嘛,我又沒有亂來。”胡大爺振振有詞:“別說你現在返悔了啊。”
他才不是隨便把老夥伴們的私事往外說的人。
李淮清哼了一聲:“就你那添油加醋的……哼,那你說說,你都問出什麼來了?”
他是同意老胡用了,可也沒讓他瞎編那麼多啊,聽的他都快認不出自己了。當然,那份被擴充的經曆裏有幾分吻合了他當初的一些心態,又有幾分心虛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“小嚴一過來找我,我就知道他要來套話了。他也不想想,自從進到療養院到現在他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,也不跟小張一樣喜歡跟人聊天,突然來找我,怎麼可能不讓人懷疑……”
有人打斷他,做出了捂嘴的架勢:“行了行了,說重點。”
“急什麼。”胡大爺清清嗓子:“重點就是,他們來這兒的目的跟我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,不是來調查我們的。”
“這要你說?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。”
再說了,他們都是一個交際圈的,裏麵幫人誰不是曾經的官方保護對象?他們是老了,警惕心沒丟呢,要他們內部真有人出了問題,不用別人來他們就能把人揪出來。
他們從頭到尾疑惑的,都是為什麼嚴爵三個年輕小夥子,一個普通人一個道士,還有一個當兵的奇怪組合會來這裏。
話題開了個頭,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起話來:
“我還問過我女兒,他說他不知道。”
“我也問了,我家那個明顯知道點什麼,但就是不能往外說,看的我抓耳撓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