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母和於父就商量過了,等讓於陸露出嫁之後,就讓於文海去當學徒。

不管是當殺豬的還是煽動物的,還是木匠石匠貨郎,於文海好歹得學個手藝,順便再娶個媳婦。

於文海不知道他接下來被父母安排的明明白白,還等著高高興興的吃姐姐和姐夫的喜糖,還有拿大紅包呢。

結婚這天,天上雲霞漫天,天氣也十分的不錯,偶爾吹過了一陣清風。

於陸露望著窗外的美景,心裏卻忐忑了起來。

不知為啥,她心裏慌得厲害,總感覺自己經曆過這樣的場景。

不過她轉而想可能是在夢裏做夢,夢到過類似的場景。

她之前還做過噩夢呢,在夢裏,她和一個男人結婚之後,生了三個孩子。

不過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的麵容,總歸不是秦程。

再加上這樣的噩夢她自己隻能在心裏憋著,要是和秦程說了,秦程心裏一定會多想。

而且這樣的噩夢在最近這半個月越來越多,也越來越清晰。

於陸露想著自己也是多活了一輩子的人,心想為啥自己上輩子沒嫁過人,而且還活到了壽終正寢。

她要是在上輩子沒有遺憾,就不會重生到自己年輕的時候。

還是說她上輩子是有遺憾的,而且經曆過,隻是那些記憶太悲傷了,被她自己忘記了罷了。

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。

因為外麵的喜慶的鞭炮炸起來了,也有人在開席,要吃席,眾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,嗩呐的聲音也響了起來。

於陸露聽秦程說,他本來想去城裏麵借婚車的,讓於陸露坐婚車,他把於陸露娶回去。

可於陸露覺得這樣太興師動眾了,還不如讓秦程直接開著三輪車來接她。

三輪車上麵綁一朵大紅花,這樣看著喜慶,而且三輪車是村裏人看慣了的,也不會覺得稀奇。

要真是去縣裏麵借好幾輛小汽車來結婚,估計又會被眾人議論。

秦程說他不在意這些,他想要給於陸露最好的,而且隻是租幾輛出租車而已,也花不了太多的錢。

但是於陸露還是想要給秦程省一點錢。

秦程一說到了錢的事兒,直接就把存折全拿了出來。還有土地證是他們秦家當時分家時給他分的。

於陸露看了看存折上的數字還有取錢的時間,以及房產證上麵的名字。

她驚了一下,“你拿出來這些給我看做什麼,還有,為啥在房子上寫我的名字?”

那存折上有好幾個零,於陸露沒來得及細看,不過她想著秦程不該把這些錢拿去和罐頭廠的人合作嗎?

或許是還沒把這些錢拿過去,現在給她看一眼之後就要拿走了。

秦程說,“我本來是早就想把這些東西給你的,隻是一直沒有找準時間,露露,你既然嫁給了我,我就要讓你管錢。”

“你……那好吧,我就收下了。”

於陸露想著既然是秦程主動把錢拿出來的,她也不推辭了。

都說掌握了財政大權,以後在家裏麵就能夠硬氣一點。

不過秦程這人會賺錢,他要是賺了錢不拿給她管,而是他自己另外開一個賬戶,她也不知道呀。

所以現在這會兒,於陸露隻認為是秦程哄她開心。

至於房子,寫她的名字,其實也沒啥,她要是有一天和秦程發生了矛盾離了婚,她也不可能住在秦程建的房子裏麵的。

要是她有心和秦程爭房子,秦程家裏麵還有那麼多兄弟和親戚,還有堂叔堂伯啥的,她也沒法爭。

所以說秦程把這些東西交給她管,其實也就是讓她安心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