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媒婆可是多年的老媒婆了,村裏的男人請她去說媒,要是這個不成,那些男人都不願意等,連忙就去相看下一家了。

再也沒有比秦程更老實,更鍾情於陸露的男人了。

今天於陸露突然這樣問她,也不知道她怎麼了。

王媒婆問於陸露,“我們都是一個村的,你有啥問題就問嬸子,還有,是不是秦程他身體有毛病呀,我早上可聽說秦程和你一起去了計生所。”

於陸露想,看來就是那個村民瞧見了秦程去做了結紮,結果被王媒婆知道了。

王媒婆這嘴可是管不住的,她若是知道了,全村的人都知道了。

為了給秦程留一點麵子,於陸露隻好開始胡扯,“王嬸兒,你是不是聽錯了,我和秦程隻是去鎮子上買些樹苗,還買了一條狗。”

王媒婆鬆了一口氣,“我就說嘛,你們小兩口,之前沒結婚前就恩愛非凡的,怎麼可能才結婚,就去做結紮上環啥的,那樣對身體也不好。”

王媒婆說這話也說到了於陸露的心口了,秦程結紮之後,也不知道對他的那方麵功能有沒有影。

秦程看著又高又壯的,要真的因為結紮出了問題,那她可就吃虧了。

和王媒婆告別之後,她回到了家裏,這個家是她和秦程的小家。

秦程看著於陸露回來了,連忙拿把扇子要給於陸露扇風,“今天天兒熱,晚上涼快了些,我給你燒了熱水澡,你要不要去洗洗。”

於陸露提醒他,“你才做了手術,這一個月最好都不要碰我。”

秦程眉頭皺得像苦瓜,不過也是一張好看的臉,“需要等一個月呀。”

本來以為做了結紮手術就萬事大吉了,沒想到媳婦懂得比他還要多。

於陸露又對秦程說,“你昨兒個答應我的,不去省城辦廠,那縣城裏麵的罐頭廠你還去嗎?”

秦程下定了決心,“隻要你不讓我去,我明兒個就把那生意讓給我兄弟,我就在家種地,種地也能賺不少錢。”

於陸露覺得現在的秦程活脫脫的變成了戀愛腦。

她歎了一口氣,“我也不是霸道的媳婦,你既然是在縣城開廠能賺錢就去賺吧。”

縣城離他們村兒近,總比去省城要兩三天路程好。

秦程說,“你真同意了?”

於陸露哼了一聲,“賺錢的事兒我為啥不同意。”

秦程向於陸露保證,“我一定努力賺錢,讓你去城裏住獨門獨戶的房子。”

這是秦程在結婚之前向她許諾過的,沒想到他一直都記得。

於陸露說,“好了,晚飯也吃過了,我要去睡覺了,你該做啥就做啥。”

秦程問於陸露,“我能陪你睡一會兒嗎?”

於陸露:“……你真不要臉,都結紮了,還沒恢複,就想這門子事兒。”

秦程連忙舉手解釋,“就是陪你躺一會兒,咱們說一會兒話。”

於陸露搖頭,“不行,天兒熱著呢,我可不想和你擠在一起,我要去休息了。”

秦程怕於陸露熱著了,從房間裏麵找出一床竹席,給於陸露鋪好,“你躺上去試試,這竹席是編了才一年的,不紮人。”

於陸露慢吞吞的躺了上去,覺得還挺涼快的。

她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,嘴卻還在動,“你給咱家狗兒取名沒?”

“咱家貓兒還沒取名呢,還是你取吧。”

秦程家的傳統,不管給誰取名字,都得老婆來取。

“貓兒就叫於花兒,狗兒就叫狗兒吧,叫它秦狗兒。”於陸露懶得想名字,取了名字又沒完全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