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陸露:“我還以為你說你隻是擔心我肚子裏的孩子呢。”
“既然沒有錯,那就起來吧,好好的一個男人,咋隨時隨地的跪搓衣板呢。”
秦程說:“是我媳婦讓我跪的,瞧,我媳婦正和我說話呢。”
於陸露:“……你媳婦不和你說話了,她困了,要去睡覺了,你趕緊的把地鋪打好了關燈睡覺。”
其實和秦程說開了之後,於陸露心裏也泛活了一些。
上輩子,秦程那女秘書,其實來找過她,雖說秦程不喜歡那女秘書,和女秘書沒啥關係。
可是女秘書卻懷了別人的孩子,想要賴在秦程的頭上,這怎麼能不讓於陸露多想。
結果後來女秘書被秦程的幹爹的兒子接走了,聽說女秘書肚子裏的孩子是秦程幹哥哥的孩子。
秦程的幹哥哥一直瞧著秦程挺受幹爹的器重,所以故意做了一個局,想要毀了秦程,隻是秦程從來沒有上當罷了。
於陸露重活一世,也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少女了,她其實早就搞明白秦程的那些事兒了。
隻是心裏麵一直有一個疙瘩,這個疙瘩在現在懷了孩子之後,也慢慢的消失了。
或許是責怪秦程上輩子為了掙錢而忽略了她,她說家裏不缺錢,一切安好,幾個孩子都好,他就真的不回來看看。
有好幾次要回來,可是都被省城的水泥廠生意拖住了。
當時做生意可不想以後,明麵上為了搶生意械鬥也時有發生,暗地裏走關係施計謀也有的是。
她就是,覺得,有些委屈罷了。
她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,不過在夢裏,她夢見了秦程和別人搶水泥廠還有一些木材生意時,被人捅了一刀,一下子就死掉了。
她驚呼起來,慌亂之中有人握住她的手,“露露,怎麼了,露露別怕,我在,露露快醒過來。”
於陸露臉上有微汗,瞧著秦程把房間裏的燈打開了,她這時候不顧睡覺前鬧的那些別扭,她不想讓這個男人出任何事情。
她緊緊地抱著秦程,“秦程,你不要走。”
秦程也知道於陸露做噩夢了,他拍了拍於陸露的後背,安撫她,“我不走,我永遠都在你身邊。”
於陸露情緒穩定了一些之後,對秦程說,“秦程,我要抱著你睡。”
秦程點頭,“好。”
有我在,你一定會做一個好夢。
第二天於陸露醒過來,瞧著秦程睡在她身邊,她下意識一腳把他踢下床,“不是說好了打地鋪嗎,你又悄悄爬上來,你怎麼這麼不要臉。”
本來打地鋪的秦程:“……”
秦程對於陸露說,“露露,不是你昨天晚上讓我陪著你睡的嗎,你還讓我抱著你,不,你說你非要抱著我睡。”
於陸露想了想,似乎有這麼一個場景,隻是她向來不記晚上的事兒,她就算是承認了,那也是秦程的錯。
不過也是因為她需要秦程,秦程才上來的。
她隻好說,“那我再加一個規矩,以後我要你陪我,你就得陪我,我要是不要你陪我,你就得麻溜的去打地鋪。”
秦程點頭,“好好好,媳婦我就等你這句話了。”
於陸露:“都結紮了還這麼不老實。”
於陸露又想:“你以後一直這麼結紮,該不會……陽痿吧。”
秦程:“……”
於陸露說:“反正我現在懷孕了,你做一個手術恢複過來,計生所那邊發了很多計生用品,我們以後就用那些得了。”
秦程低聲說,“可以嗎?”
於陸露拍了拍他的腦袋,“當然可以,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