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文海隻好改口,“姐,我錯了,我再也不說了。”
於陸露:“也不是讓你不說話,就是,你沒懷過孩子,不知道我的心情,就是身臨其境的那種感覺,反正你也懂不了,對了,我聽說你在和丁雪芳談對象?”
一開始於文海還不願意承認,但是於陸露來了一句,“媽都和我說了你們倆的情況了,還是自由戀愛,連媒人錢都省了。”
於文海有些難以說出口,但是他想著自己不能被自家姐姐這麼打趣,就反擊說,“當初你和秦程哥本來可以省那點媒人錢的。”
於陸露知道於文海是啥意思,她小聲的對於文海說,“你可不能把我一早就喜歡秦程的事兒說出去,在他那邊看來,是秦程他喜歡我之後,我才喜歡他的,你可別說漏嘴了。”
於文海“哦”了一聲,“誰先喜歡誰很重要嗎,反正我看都是秦程哥一直追著你,你當時還不想嫁給他,現在還不是嫁了,連孩子都懷上了,姐,你至於這麼別扭嗎?”
於陸露:“……好呀,於文海,那我就去告訴丁雪芳,說你以前有多少個女同學給你寫過情書。”
於文海也不害怕,“你去說吧,當年丁雪芳也給我寫過情書,我一封沒看都給扔了。”
“那我就告訴她你扔了她寫給你的情書。”
於文海聽於陸露這麼說,終於意識到他姐拿捏了他的軟肋。
他想要找補點什麼,“那哪算情書呀,就是從詩歌上麵摘抄下來的句子,我都看不懂。”
於陸露笑了笑,“你不是說你沒看過嗎?”
於文海知道自己這下子又被姐姐給套路了。
他連忙和於陸露講條件,“姐,我可以不和秦程哥說你的事兒,你也不許給丁雪芳說我的事兒。”
“行,那都保密吧。”
於文海卻不敢看於陸露的眼睛,其實早在秦程被於陸露拒絕的那一次,於文海瞧著秦程實在是可憐,就把於陸露年輕時也暗戀秦程的事兒說了出來。
那會兒秦程聽著這件事情之後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,很快就振奮起來。
他告訴秦程,秦程和於陸露之間不是單箭頭,兩個人都互相喜歡,差的可能隻是時間而已。
好在秦程等到了,而且對他姐也挺好的。
於陸露本來打算在父母家多住幾天的,但是秦程開了一個車過來打算送於陸露去醫院裏麵做檢查,這是和大夫約好了的。
於陸露沒法,隻能跟著秦程去了醫院。
去醫院檢查之後一切正常。
於陸露問秦程,“咱們家在罐頭廠家屬院的那房子,周圍有多少人住呀?”
秦程知道於陸露的意思,他對於陸露說,“要不我們去看看?”
於陸露搖頭,“我不想去,以前又不是沒去過。”
“現在環境和以前不一樣了,種了很多樹還有草,鋪的是瀝青路。”
於陸露聽秦程這樣說,感覺環境還挺好的,她想了想,“那為啥不種花呀?”
“花是留給家屬種的,他們種了就得自己打理,咱們罐頭廠的那些後勤人員隻打理樹和草。”
於陸露打算去看一看。
之前房子是獨門獨戶的,而且環境也好。
隻是家屬院還有那種六層樓的高樓,那些是給廠裏麵的單身技術員住的,因為住院子的話得多湊一些人才行。
但是秦程當時大概是考慮了於陸露的想法,特意給於陸露留了一個獨門獨戶的房子,裏麵還有院子。
於陸露心想,我們這樣做,肯定又有很多人議論了,說她憑什麼住獨門獨戶的院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