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要太辛苦,但力所能及的家務或是做飯,言啾還是願意去學習。
“你不喜歡。”
沒想到明澤嶼會這麼回答,言啾反問他:“那你喜歡嗎?”
原本優雅切著牛排的明澤嶼,放下了刀叉:“我喜歡你。”
“在我身邊,不喜歡的一切事情都不要做,我會心疼。”
他眼神中這份堅毅的目光,言啾見過很多次,初中時麵對那些超出所學水平難得多的考題,高中籃球賽局勢不利,他都曾這樣堅持過。
但現在明澤嶼眼眸裏的冰冷融化了很多,除了堅毅外,還有似水的溫柔,而這溫柔隻對言啾。
“其實我也準備了個驚喜,本來想過兩天給你。”
明澤嶼忽然站起身,扯了扯西服套裝,牽起言啾纖白的手緊緊握住:“跟我走,言啾。”
言啾楞楞站在原地幾秒,腳好像不聽了自己的使喚,跟著明澤嶼往前走去,腦袋宕機中聽不明白他的意思,但莫名的心髒砰砰亂跳。
跟著明澤嶼來到地下二層,言啾被他緊緊牽著,能看到出雖然他還是平時那副樣子,可緊張的情緒還是顯而易見。
繞過走廊,言啾跟著明澤嶼走進全軟包的放映室,雖然已經在這裏住了將近半年,但言啾進入這個房間的次數還是屈指可數,暗黑色打底的皮質牆體隔音效果俱佳,配套設置都是電影院頂級配置。
“來這裏幹什麼?”言啾有些疑惑。
昏暗的燈光映襯著明澤嶼冷峻的臉龐,他側過頭:“有驚喜。”
說完,明澤嶼走到她的身後,左手抬起擋在她眼前:“提前看到就不會驚喜了。”
他手涼,撫在言啾眼上的手,甚至都需要言啾的溫度去溫暖他。
聽見似乎有開門聲,明澤嶼帶著她往前走了幾步,透過指縫有些星星點點的光影閃進來,言啾感覺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,但卻好像不是走廊也不是在其他房間。
舒緩的輕音樂響起,是言啾最喜歡哼的那首曲子,雖然聽過無數次但每每再次聽到言啾總會感動。
撫在眼上的手緩緩移開,一睜眼就看到滿牆的星光,言啾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,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掛在牆上的星星燈。
這間屋子藏在放映室裏麵,好像是一間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密室,滿屋被星星燈環繞著,燈線上掛著許多照片,是他們兩個的合照。
角落裏還有些什麼被布遮蓋著,好像是遮蓋屋子畩澕獨傢還沒有完全裝飾完畢,但就是這樣也讓人忍不住淪陷。
屋裏有一張桌子,桌上擺著兩個大花盆,裏麵種的玫瑰,花還未開含苞待放花瓣上還綴著露水。
明澤嶼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個盒子,沒給言啾反應的機會,他便單膝跪地,盒子打開是一枚閃耀的鑽戒,比屋裏的星星燈還亮。
“言啾,你願意嫁給我嗎?”⊕本⊕作⊕品⊕由⊕思⊕兔⊕網⊕提⊕供⊕線⊕上⊕閱⊕讀⊕
這句老套的台詞不知出現在過多少的求婚場合,但每次出現都伴隨著感動。
言啾還是懵懵的,大腦的運轉顯然帶動不了視覺上的衝擊。
這些是明澤嶼為她準備的,他們的點滴都被他珍藏記錄著,偷偷為她種花,不知是多久之前就開始準備著這一切。
在自己還沒察覺的時候,言啾的手就已經伸出,鑽戒套在指上牢牢地將她套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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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裏,月光帶著光禿禿的枝丫照進屋裏。
言啾倒在明澤嶼懷裏,手不安分的戳著他的臉頰:“明澤嶼,明明是我先喜歡你的,怎麼到最後都變成了你主動。”
明澤嶼微微一笑,臉頰在她的額上碎發蹭了蹭:“在你給我遞手絹的那刻,我就已經對你淪陷了。”
“言啾,我愛你,至死不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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