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天把刀放回盒子裏去,這才問道:“司忍先生爲什麼會有海軍軍刀?”
“我說過,叫我司忍或是忍。”司忍厲聲道。
“那樣太別扭了,你的年紀比我長,算是長輩,直呼姓名太不禮貌。”駱天不買這個賬。
“那好吧,敢在我麵前堅持已見的人是越來越少了。”司忍似乎很喜歡這種新癬感:“我喜歡刀,刀的戾氣能提醒我虛在什麼環境之中,如何保護自己,要知道,做一行做久了,是會有懈怠的,可是我們這一行,一旦懈怠,隻有一條路,那就是死。現在你明白了嗎?”
聽上去挺有道理的,駱天點頭:“有點明白了。”
司忍收好刀,這才說道:“其實我真正想要你看的不是這一把刀。”
又是考驗,駱天苦笑了一聲,自己走到哪裏都逃不開考驗,這年頭的人信任感咋就這麼差呢,他嘆一口氣:“要我看的東西是?”
“我的家中。”司忍說道,他的興致已經大起:“我們現在就去。”
U型座位兩邊的美人們都顯得意興闌珊地站了起來,準備送司忍他們出去,駱天從進來到現在,隻喝了一杯酒而已,美女如雲,可惜沒有眼睛去看,手,更是不敢去摸,其實不是不敢,隻是對愛情的忠誠度比較高不願意去摸而已,再加上語言不通,更別提去了。
駱天跟在司忍的身後,前麵還隔著兩位黑西裝男,走了沒幾步,司忍轉身過來,示意駱天站在他的旁邊,那兩名黑衣男臉上露出詫異之色,司忍平時很小心,對於陌生男人,是不會輕易地讓他們靠近自己的,他這樣做,擺明了高看駱天一眼。
駱天卻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,他堂堂正正地走到司忍的旁邊,朝俱樂部外走去,身後還跟著前來相送的美女們,這陣勢像極了皇帝出巡,四人走到俱樂部門口,那引駱天進去的美女帶著笑朝駱天他們走過來,有了剛纔的經驗,駱天知道這是例行的送行,在那美女走得近的時候,駱天感覺到一餘不對勁,因爲那美女瞟了一眼司忍,就是這一眼,駱天看到了不尋常的東西,敵意,還有殺氣!!
駱天或許是出於本能,因爲他一向就是個愛管閑事的人,那美女從腰間原本是配飾的精美腰帶中抽出一把刀時,他就衝了出去,此時那刀已經朝司忍揮了過去,駱天正好迎了上去,這變故讓那美女愣了一下神,手上的刀從駱天揮舞起來的手臂上劃過,兩邊的黑衣男人已經衝向前去,其中一人一拳打掉了美女握在手上的刀,另外一個人把那美女按在了地上!
駱天這才覺得一陣疼痛,再看自己的胳膊,衣服已經被劃破,血正在朝外滲!!司忍憤怒起來,大聲吼叫起來,喊的自然是日語,俱樂部裏衝出來一個媽媽桑的人物,連向司忍彎腰,似乎在解釋著什麼,被昏製的美女也擡起頭來一番咒罵。
場麵,一下子混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