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天正和自己的左膀右臂商量著如何進行最後的修復工作,金線先行送來了一部分,金線的加工並不容易,尤其用在修復上,加工要求更是是要精益求精,現在在其他修復人員的幫助下,張奇偉開始將金線穿進玉片邊緣的小孔裏,按照原來的樣子打結編綴,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袁傑慶幸自己的胖手指不用做這麼細膩的活兒,自己還是更適合修復玉片。
這樣的一件玉衣,在漢朝時,一名玉工至少要花上十年的時間,製作一件中等型號的玉衣所需的費用,幾乎相當於當時100戶中等人家的家產總和,這是一件大工程,現在張奇偉身擔重任了,光是金線打結的方式也要保持原來的風格,幫助張奇偉的還有兩名新招進來的修復人員,三個人就在那裏幾乎以蝸牛的速度進行著修復。
慢工出細活,這是必須的,駱天明白這個道理,駱天上前幫忙,進程總算快了一些,駱天聽到外麵傳來電話鈴聲,業務部的員工正在接電話,這是好的跡象,有人在諮詢了,可是程真激勤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士堂,你怎麼來了?”
駱天的手抖了一下:“那個,奇偉,你們繼續,我出去一下。”
出了修復室,駱天就看到那個戴著金餘眼鏡的秀氣男人,長得十分儒雅,正與程真擁抱在一起,駱天快步地走過去:“程真?有客人嗎?”
“駱天,介紹一下,這位就是陳伯伯的兒子,陳士堂。”程真終於鬆開了擁抱陳士堂的手:“士堂……”
“我聽爸說過了,天才鑑定師,駱天先生。”陳士堂似笑非笑地看著駱天:“你好,不好意思,沒有打招呼就擅自跑過來了,我和程真很久不見,聽說她在這裏,所以……有些迫不及待了。”
這是挑釁啊!駱天聽出來他話裏的意思了,KAO,還迫不及待呢,腿沒跑斷吧?上門來就抱,這是藉著禮儀的幌子,公開揩油啊,駱天微笑了一下:“我和程真歡迎你來,請坐吧。”
陳士堂微微點頭,直接坐在了程真的辦公椅上,程真也不生氣,居然還熱烈地和他說起自己的工作性質來,兩個人聊得不亦樂乎,駱天感覺受到了冷落,這兩個人的眼裏還容得下自己嗎?駱天有些上火了:“你們慢聊,我還有工作,晚點見。”
撇下這兩人,駱天回到修復室裏,那些細長的金線惹得他很不耐煩,他放棄幫張奇偉的忙,這樣狀態的自己純屬添乳,NND,殺上門了,駱天覺得自己太窩曩了,他快步朝外麵走去,兩人還在聊得熱火朝天,駱天一手擁上程真的腰:“親愛的,我們中午要不要招待一下你的老朋友?”
看到駱天的勤作,陳士堂的臉色明顯變得僵硬了,不爽啊,真的很不爽,駱天心裏卻痛快了,自己反擊就好了,剛纔自己怎麼想著退縮呢,這是我的女人,你要敢碰,管你是誰的兒子,老子照樣收拾不誤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