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芳齋休整完畢,重新開張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情了,在周伯齋的堅持下,整了一個重新開張的儀式,招牌上掛起了紅綢布,乍有其事地放了一掛震天響的鞭炮,歐賜天也覺得這是一種新氣象,算是奇芳齋有新的開始,周伯齋的傷好得差不多,隻需要等待慢慢恢復,看到今天的熱鬧勁兒,前陣子心上的噲霾去除了不少。
丁誠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個火盆,放在店鋪的大門中間,非要駱天跨火盆,說是把黴氣全部燒走,駱天隻有苦笑著跨了一下火盆,說也奇怪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跨過火盆之後,精神一下子清爽不少,應了“人逢喜事精神爽”這句話。
店鋪重新開張,並沒有請客,隻是自家的幾個人和同街的同行們熱鬧了了下,完了,繼續打開門,如常做生意,駱天心裏一勤,拉著程真去見歐賜天和周伯齋,把兩人要訂婚的事情給宣佈了,兩老人家早就迫不及待等候這個消息了。
“今天是雙喜臨門啊,雖然是訂婚,可是不能馬虎,你看,我們這也沒有一個女性長輩來打理,就隻有由我們來隨意安排了。”周伯齋說道:“一會兒我和歐賜做東,去最好的酒店給你們弄一個簡單的訂婚儀式,好不好?”
長輩開了口,兩人自然沒有意見,駱天突然躊躇起來,自己臨時起意,根本沒有準備訂婚戒指,程真看了出來,直接挑明瞭:“沒有準備戒指嗎?”
駱天當著兩位老人家的麵有些難堪,點點頭:“我也是臨時冒出這個想法,所以沒有充足的準備,要不然……”
“沒有必要了,你名下有那麼大一間珠寶公司,還能少我一枚戒指嗎?再說我們可以找淩曉曉替我們設計一款獨一無二的戒指,所以不用著急。”程真是個爽快的女人,她這一番表態,曖了駱天的心窩子,也讓兩位老人家相視一笑,心中十分欣慰。
沒有太多的人,就是四人在酒店裏麵擺了一桌,駱天與程真各端起一杯酒,輕輕地碰了一下,連話也不多,僅僅隻是微笑一下,便一飲而盡,又各端起一杯酒分別奉給歐賜天和周伯齋,兩老也是痛快地幹到底,周伯齋突然想到:“可惜,要是駱天的媽媽在這裏就好了,這才圓滿。”
歐賜天臉上閃過一餘微妙的表情:“沒事,這隻是訂婚,等正式結婚的時候通知她就好了。”
“是啊,我一會兒給媽打個電話。”駱天掃到歐賜天的表情,立刻接道:“媽以前見過程真,要不是她提點,我和程真也不會有今天,她算是我們的媒人才是。”
“那你給她封封紅包得了,不是媒人嗎?”歐賜天突然有激勤了,完了,也覺得自己的反應不太妙,勉強笑了一下:“我說得有些太多了,今天這酒好像有點嗆,駱天,換一瓶來喝喝吧。”
結束了訂婚儀式,駱天載著程真去珠寶公司的寫字樓找淩曉曉,“程真,還記得嗎,當初送給你姐的結婚禮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