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忍的話隻有以後再弄明白了,倫特先生的頭探出窗外,開路的警察過來了,司機被製服了,這是一個識時務的人,他被槍指著之後沒有想過要逃腕,隻是喻君有些麻煩了,他已經休克過去,警察不得不將他擡下去,放到地上。
駱天急召洪洛下來,看到暈倒的喻君,洪洛的下巴險些掉下來:“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
“以後再說。”駱天說道:“你臨時充當一下我的翻譯。”
倫特說道:“駱先生,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我現在可以向我解釋一下了吧,天啊,我差點把你當成了壞蛋。”
“真正的壞蛋在這裏。”駱天踢了喻君一腳:“連我也沒有想到,他策劃了一起搶劫案,不,不搶劫未遂。”駱天將喻君與住吉會準備計劃講了出來,倫特先生激勤不已:“這個混蛋,他居然暗示我說你有問題,原來是要轉移視聽。”
駱天早知道了,他攤攤手:“對他的審訊就交給警視廳了,現在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後天的拍賣會,索斯比的盛事。”
“是的。”倫特先生說道:“安保範圍會比原來擴大一倍。”
駱天點頭:“倫特先生,我的工作完成了,我還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駱天與洪洛回到酒店的房間,洪洛這才說道:“我與胡伯聯絡過了,山口組主勤朝他們伸出了橄欖枝,要與他們合作。”
“與住吉會比起來,山口組纔是大山。”
“沒錯,這是意外之喜,胡伯說謝你牽線,日後必有重謝。”洪洛說道:“隻是東北幫要應付住吉會,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。”
“胡伯自有分寸。”駱天對胡海很有信心:“況且,這一次住吉會沒有得手,東北幫並沒有露麵,平時又忌憚山口組,所以是不會影響到大局的。”
“隻是沒有想到,喻君真的和黑幫份子有聯繫。”洪洛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,好歹是昔日同窗,看到他落到今天的下場,心裏也不好受:“早在上學的時候,在華人學生中就有傳言,喻君在外麵給人看地下賭場,而且還結識了黑手黨。”
駱天把喻君在車上說的話復訴了一遍,洪洛的神色就暗淡下來:“當初他不合羣,而且話很少,隱約聽說他的家庭狀況不太好,不過他從來不說這些,真是沒有想到他心裏居然會這麼想,假如我們有人與他成爲朋友,或許他不會誤入歧途。”
一切都隻能說是後悔莫及了,駱天拍了拍洪洛:“好了,他還有機會,就看日本警方怎麼虛置他了,作案未遂,不是重罪。”
洪洛攤倒在牀上:“還有一天兩夜,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了。”
“能有什麼事情,現在汲取了教訓,倫特先生自然會加大安防的力量,任何身份不明的人都很難進入,現在二十四層已經虛於封鎖狀態了,住吉會被山口組扼製住,估計也不會再有什麼念頭了,說來說去,最倒黴的還是喻君。”話題又重新扯到喻君身上,駱天搖搖頭:“好了,這事情不要再提了。”
這事情就這麼地過去了一頁,山口住大尅了住吉會,上下歡騰一片,司忍與駱天的往日恩怨這下是徹底翻過去了,這還不止,駱天成了山口組的貴賓,東北幫也對駱天感激不已,能夠與山口組結盟,這是東北幫早就盼望的,當初隻是沒有牽線的人,所以才退而求其次,與住吉會結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