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總,我說您眼光獨到,主要是這塊田黃石像去了殼的新鮮難蛋,外表生著一層淺色白皮,光澤明亮,就像白銀包著金一樣,所以我們稱它爲銀包金田黃石,這品種在田黃石中十分罕見。”駱天笑道:“怎麼樣,林總,這下子一顆心可以放下了吧?”
“自然,自然,有你的金口玉言,我當然放心了,我得感覺陳會長啊,給我們介紹了這麼一個好來虛。”林總說完了,立馬付上掌眼費用,心滿意足地離開。
程真感嘆這駱天來得真巧:“你現在在潮州幫裏是打開名聲了,這一批人呢對收藏又情有獨鍾,毫不客氣地說,光是一個潮州幫,就能養活我們全公司上下了。”
“這還是要感謝你,要不是你和陳會長的那一層關係,我看我也很難打進潮州幫裏。”駱天感概道:“果然人際關係很重要。”
“好了,不要感慨了,你這陣子不來,又積了一堆東西了,你趕繄得吧,要知道,時間難得,你得膂出來才行。”程真知道駱天最近事多,推著他到工作間,裏麵張奇偉和袁傑正忙著修復工作,帶著修復組的同事忙活著。
駱天也不與他們打招呼了,直接開始工作,看的第一件是一套玻璃製品,是一套玻璃的茶具:“奧勒福斯玻璃,20世紀瑞典南部奧勒福斯的玻璃廠生產的精製玻璃品。以把簡單樸素的現代風格與18世紀細緻的雕刻結合起來作爲裝飾而馳名,這一套茶具是奧勒福斯玻璃中的格雷爾玻璃,由1915和1917年該廠僱用的兩位畫家格特和哈爾德所設計,格雷爾玻璃將彩色浮雕裝飾封閉再一層無色透明的晶質玻璃中,色彩絢麗,表麵光滑。”
程真迅速地將駱天所言記錄下來,駱天沒有片刻停頓,馬上開始新的鑑定,接下來所看的是一枚不一般的古錢,叫“男錢”,舊時傳說婦女佩之可以生男的錢。“男錢又稱布泉,布泉爲北周武帝宇文邕,保定元年始鑄。一以當五、與五銖錢並行。布泉鑄工精緻,內外廓齊整;‘布泉’”二字作玉筋篆橫書穿孔兩側,古樸端莊。‘泉’”字中豎不斷,一線貫底,是與新莽“布泉”除篆法不同外又一顯著區別。錢徑2。5釐米,重4。3克;肉實銅好,係北周三大美泉之一。”
程真記錄下來,又取出一件陶器,這件東西駱天少見,問她:“這件陶器是誰送過來的?”
“也是潮州幫的一位成員,放在這裏時間比較久了,你一直不過來,他又指名讓你鑑定,隻有一直襬在這裏了,怎麼,這東西有什麼問題?”
“那倒不是,是真的,隻是在國內比較少見而已,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弄來的。”駱天說道:“這是一件日本的陶器,它的典型特徵就是乳色釉麵上有飾金和多種色彩的圖案,器型很華麗,十八世紀末的時候,在日本九州島的薩摩開始生產,所以被稱爲薩摩燒,它的原型是秀吉時代來自朝鮮的陶工們製造的。”
駱天沒想到今天來自於異邦的還不止這一件東西,“這不是埃及的紙草畫嗎?”駱天拿起那幅畫,這幅畫上描繪的是埃及古代的神出行的情景。程真,紙草畫是埃及的國粹,紙草畫的紙張是由紙莎草製作的,被稱爲莎草紙或紙草紙。古埃及人很早就學會了用紙莎草做紙。國際學衍界有人認爲,這種紙比中國發明的造紙衍還要早許多年。不過,我國蔡倫發明的紙張傳到埃及後,由於成本低,質量好,書寫和攜帶方便等,漸漸取代了莎草紙。人們通常以爲紙莎草已經絕種。然而1968年,埃及農民在西奈半島的奈特隆窪地偶然發現了近30棵野生紙莎草,學者們意識到,他們有機會恢復這種消失2000多年的文化傳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