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這麼客氣,直接說吧,你這樣一說讓我們無所適從了。”黃立德說道:“說吧,隻要我們能幫得上忙的。”
“你們是知道的,我有一個兒子。”飛天嘆了一口氣:“他跟著他媽改嫁了,這麼多年來,我也沒有看到過一眼,我看我這病是沒有人可以根治了,你們就當了了我一個遣願,替我找到我的兒子,他叫劉峰。”
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普通了,但是飛天難得求人,這個要求自然是要答應了,黃立德點頭:“光是一個名字還不夠,你把他媽媽的名字,還有他的生日告訴我們,我找人去查檔案,希望盡快查出來。”
飛天將那些資料統統寫下來,歐賜天突然說道:“我說老小子,我們答應幫你找兒子,不過可不是把它當成遣願虛理,你可得好好挺著,懂嗎?”
“能挺我自然會挺了。”飛天說道:“你們也看到了,這麼些專家們過來了,這都好幾天過去了,檢查做了無數次,他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道道,依我看啊,恐怕是真的無解了。”
幾人正說得熱鬧,突然有人走了進來,歐賜天這幾天一直陪在飛天的身邊,認得這個人,這個人是請來的專家之一,這人比起其他的專家來,好像更沉著一些,話並不多,大家匆忙討論的時候,他也是以聆聽爲主,姓什麼來著?歐賜天想了想,是了,他的姓,姓馮。
“馮醫生。”歐賜天叫了一聲,他並不是飛天的主治醫生,會診也已經結束,不知道他來做什麼?
這位馮醫生比黃立德的年紀還要大,他看了看在坐的幾人,突然說道:“其實他的病並不是無解的。“
駱天大喜:“真的嗎?”
馮醫生看了駱天一眼,說道:“我認得你,你就是那位很有名的鑑定師,駱天,年紀輕輕地,就有這樣的成就,真是不可思議。”
“過謙了,論起成就來,應該說的是黃老師纔對。”駱天可沒有忘記這裏還有黃立德,歐賜天嘴角浮現一餘微笑,不愧是徐俏君的兒子,這一點和她老媽完全一模一樣,徐俏君和自己完全不一樣,心思可是細得很,這一點,完全在駱天身上發揚光大了。
馮醫生笑道:“我來不是爲了聽你們互相謙虛的,我們過來這麼些天來,對病人也沒有半點助益,實在是太對不起我們專家的名號了,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了,走之前,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,或許有用,他叫山野人,這個肯定不是真名了,我有一次去五臺山的時候偶遇到的,他見識十分廣闊,對於歷史和生物植物都十分精通,我在想,要是他的話,說不定能夠知道這位患者究竟中的是什麼毒。”
駱天有些發愁了:“隻是一個名字,而且還不是真名,我們要到哪裏去找他。”
飛天原本心裏有一餘希望,如今聽完,心裏也是失落得很,馮醫生說道:“原本呢,我也覺得這希望和沒有希望一樣,到底要不要說,可是現在看到這個小夥子,我就覺得或許還有希望了,因爲那位山野人十分好古酒,這不就是像釣魚一樣,有餌了,還怕魚不上鉤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