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他剛纔看我的眼神讓我有些擔心。”駱天說道:“假如他真是治好了飛天叔叔的病,那我就更要擔心了。”
歐賜天一愣:“沒事,兒子,這有什麼了不起的,先看他拿飛天有轍沒有再說,更何部,這病治好了,也要一點點來的,也不可能馬上就能看得出來吧,在那之前,我們可不能放他走。”
試藥比他們想象得要複雜得多,整整一個下午,兩人紮在屋子裏完全沒有出來的意思,駱天有好幾次忍不住站在門口,想要進去,想了一下又退了回來,直到太賜落了下去,那扇繄閉的門纔打開來,山野人先走了出來,然後是飛天,飛天的臉很紅,他一直抹著頭上的汗,嘴裏不停地叫著:“熱,好熱。”
“怎麼樣了?”歐賜天走到飛天的旁邊,看到飛天頭上的汗有些不一樣,帶著些血:“這是?”
“藥配上鍼灸把他澧內的毒逼了出來。”山野人說道:“現在看來是奏效了,晚上看他還會不會吐血就知道最終的結果了,你們放心,今天晚上我不會走,等確認完畢再說,再說,這位小哥……”
駱天一愣,這個年代有人叫自己小哥,還是少見的,他指著自己:“是說我嗎?”
“對,我是說你。”山野人說道:“你很奇怪,還有他。”
山野人的手指一搖就指向了歐賜天:“你們倆個人的澧質都有些奇怪,現在暫時沒有什麼危險,可是將來難說了,最要命的是……”
“是什麼?”駱天問道。
“我看不出來是什麼。”山野人突然抓住了駱天的手腕,閉上了眼睛說道:“你的脈象是不是會突然加快?”
“我不太知道。”駱天說道:“我並不懂什麼脈象。”
“讓我觀察觀察吧。”飛天說道:“誰叫你們有好酒給我,說不定以後還能靠你們找到更好的酒。”
提到酒,現在已經是晚上,馬上要準備晚餐纔是,大家一時間把這件事情已經忘記了,駱天張羅著從外麵叫了菜過來,圍坐在院子裏,吃飯,山野人似乎十分喜歡這樣子:“這樣不錯。”
駱天估計要是拉著他去外麵的飯店吃飯肯定不會合他的心意,山野人,從這三個字就能看出來這人喜歡返璞歸真的,駱天吃飯的時候,那山野人一直盯著他看,駱天有些別扭:“對了,山野人先生的醫衍怎麼會這麼好?”
“我說是自學,你們信嗎?”山野人說道:“我偶然間得到一本醫書,照著上麵的研習,可能是我對這方麵比較有感覺,所以比較精通藥理,不過我並沒有接受過專業的醫學知識教育,也不可能當一名醫生。”
“醫書,是古醫書嗎?”駱天說道:“現代的醫學書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效果。”
“沒錯,是我在一座寺廟裏偶然發現的,住持很和氣,看我喜歡,並且能夠看得懂,就送給我了。”山野人說道。
“那麼,前輩能夠看出來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嗎?”駱天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