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司未淵不再言語,眾人才心有餘悸退了下去。

他們走了,又隻剩下司未淵和林墨予二人。

聽到腳步聲遠去,此時林墨予反倒有些不習慣了,甚至想讓他們再多留一會兒……

司未淵沒再提之前的事,徑直向林墨予遊了過來:“既然來了,就留下吧。”

林墨予搖頭,緊緊貼著池壁:“不,我累了,我要回去睡覺。”│本│作│品│由│思│兔│在│線│閱│讀│網│友│整│理│上│傳│

司未淵明示道:“就在這裏睡吧。”

今日對林墨予遷就是因為場上之事,需哄他如意。若是情事,就另當別論。

“……”

他一隻手剛放在林墨予一側石壁上,林墨予就匆匆躲開了,遊到了另一處。

司未淵也不惱,轉身打量林墨予,眼裏流露出幾分欲味:“予兒幾次出池未果,可是本就不想離開?”

林墨予立時反駁:“你胡說,我那分明是技藝不精才……”

“夫人覺得我們現在像什麼?”司未淵突然顧左右而言他。

思緒突然被打斷,林墨予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自己,不解:“像什麼?”

司未淵笑道:“鴛鴦浴,又稱鴛鴦戲水。”

“……”林墨予懂他話中含義,可他現在可沒心思和他胡來,道,“你浴你的,我就不奉陪了,我還要回去睡覺。”

林墨予轉身上岸,這次司未淵沒有阻攔。

雖然疑惑,但他也沒傻到去問,甩了甩手上的水,徑直往外走。

“我有找到青夜下落的辦法。”

林墨予足下一頓,在原地停留片刻,轉過來問:“什麼辦法?”

“準確來說,應該是法器。”

林墨予上前一步:“什麼法器。”

“你下來,我便同你說。”

林墨予皺眉:“你又想戲耍於我?”

司未淵笑道:“怎敢?夫人信便信,不信便不信,是去是留,我不幹涉。”

林墨予冷哼一聲就往外走,然而沒過多久又走了回來走到池邊,欲下池。

“且慢。”司未淵突然出聲。

林墨予動作一頓,抬頭看他。

“你不脫衣嗎?”

“我就不脫。”林墨予說完就直接跳進水裏濺起一陣水花。

司未淵不免受到波及,但看表情好像還挺樂在其中。

林墨予像個木頭一樣站在水中:“我下來了,你說吧。”

“你過來些,我便同你說。”

林墨予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,但還是板著臉慢慢走了過去。

見司未淵半天不作聲,林墨予主動把耳朵遞了過去:“說吧。”

司未淵垂首貼近他耳邊,繼而朝他耳垂逼近:“那個法器便是……”

在司未淵即將含上林墨予耳廓那一瞬,林墨予將早在水下捏好的決打在司未淵身上。

司未淵疏於防患中招,頃刻閉上眼暈了過去,枕在林墨予肩上。

林墨予長釋一口氣,輕輕將人推開,然後扶著他走向岸邊。

他先上岸,然後費力把司未淵從水中拉上來,繼續攙著他往床邊走去。

他這樣做不為別的,隻有一個目的。那就是將司未淵打暈,然後在他屋裏找那個可以得到淩青夜下落的法器。

他猜測這個法器應該和之前獻給玄尊那個有異曲同工之妙,所以冒險一試。

把司未淵放到床上,他正想起身,卻突然被本該陷入昏厥的人拉住手臂扯到床上,轉眼便被對方壓在身下。

發現自己中計,林墨予驚駭望向上方:“你沒暈?”

司未淵垂眸含笑:“我靈力被封,但不代表萬般術法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