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:“那就隻能把你手弄斷再取下來了。除此之外,別無他法。”
奐歡一聽立馬收回手,轉身背對亓吟,膽顫心驚握著自己的無名指:“別別,沒有辦法可以再想啊,何必這麼喪心病狂?”
亓吟繞到他身前說:“這麼說,你是願意收下這枚戒指了?”
奐歡放下手,無奈轉頭:“你到底為何要給我戴上這個戒指啊?”如果是有那層意-
而這隻手正好是戴戒指的那隻手,他看到後觸景生情,心情頓時又變得複雜起來。
而後越來越多的強盜圍了過來,他便一邊神遊一邊出手,眨眼的功夫,強盜就全倒下了。
那些陰差陽錯被他救下的百姓們紛紛跑過來感謝他。
又是塞吃的又是塞錢的,總之就是堵著他不讓他走。
甚至有些大膽的女子看他長得一表人才,人又年輕,激動之下竟想以身相許。
畢竟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情況下被救了,那種對人的依賴和崇拜之情不是一般情況下可比的。
“公子,敢問家中有已妻妾?”
林墨予看向這個女子,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
女子暗喜,進一步詢問:“那可有心上人?”
林墨予點了點頭:“有。”
女子頓了一下,咬了咬唇,不甘心道:“那你的心上人可心悅你?”
說到這個,林墨予就清醒了一大半,眼睛裏也有了亮光。
他看著女子,點了點頭,眼光含笑:“他心悅我,而且就在剛才,他還向我求婚了。”
說完,他便轉身繼續往前行。
隻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們在原地深想他的話是什麼意思......
離開之後,林墨予眼中的光漸漸黯淡下去,好像剛才的灑脫隻是曇花一現,等離開了那個氛圍,他又開始無措了。
走了許久,他終於又回到了街上。
隻不過他一上街,街上的行人就紛紛對他退避三舍,有的甚至麵露驚恐,視他為洪水猛獸。
林墨予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,直到發現眾人對他的恐懼其實是來源他懷中的一個東西。
低頭一看,原來他從始至終都抱著一隻半大的老虎,而且他還一點察覺都沒有。
甚至是什麼時候把這隻老虎抱起來的他都不知道。
他都已經迷糊到這地步了嗎?
他放下老虎,問係統:“我是什麼時候把它抱起來的?”
係統:“就是在你收拾完強盜之後不久,遇到了這隻老虎的襲擊,你就是那個時候把它製服抱住的,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就一直抱著沒把他放下來。”
林墨予搖了搖頭,不敢在街上多待了,速速找了個路人問蒼靈山仙城所在的方向,便馬不停蹄往那裏趕。
路上,係統還是忍不住問:“你到底想好怎樣答複司未淵沒?”
林墨予足下一頓,隨即又加快步伐:“我想,我應該知道了。”
傍晚,他終於抵達酒樓門口。
他抬頭看了看酒樓牌匾,深吸一口氣,抬腳踏進門內。
他該去麵對事實。
不過進酒樓後,他還沒正式去麵對司未淵,就先遇到了另一個人。
他看到對方,就想到今早的事,忍不住停下腳步,想問一下奐歡今早上為何無故缺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