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予不可思議道:“你是說那個讓仙城仙貴一夜之間人間蒸發的邪神?”

病弱美男順手把頭發往後麵一撩,拽得不可一世:“是啊?怎麼了?”

知曉真相的淩青夜看了他一眼,扯了扯嘴角,冷嗬一聲。

林墨予也忍不住笑了,低聲呢喃:“那不是我兒子做的事嗎?”

美人和病弱美男同時大喝:“你說誰是你兒子?”

林墨予抬起頭來,強忍笑意:“若真是你做的,那你怎麼可能那日在古玩展上連個訛你錢的人都對付不了,還可憐兮兮地求他饒了你?”

病弱美男嘴角一揚,走到他娘身邊,回身看林墨予: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?如果不鬧出一點動靜,我怎能吸引恩公的注意?”

“......”.思.兔.在.線.閱.讀.

敢情他那天是真的給自己找了個麻煩回來。

長歎一口氣,簡直後悔不已。

此時美人又朝外麵勾了勾手。不一會兒,幾個裝著仙銀的大箱子就被送了進來,特意放到林墨予麵前。

“你看看這些夠嗎?不夠我再加。”

林墨予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,又氣又有點想笑:“我什麼時候要答應配合你了?”

“是嫌少了嗎?來人。”她又打了個響指。

隨即又有幾個大箱子被送進來。

林墨予看了,內心毫無波動。

對於已經成為有人錢天花板的他來說,這麼點,真的看不上眼。

畢竟這樣的箱子,司未淵的金庫裏就有成千上萬個吧,還不提其他數量太多沒裝進箱子的。

亓吟看了笑笑:“我真是從來沒有見過...這麼少的錢。”

然後抬頭問其他人:“你們呢?”

大家都是默契地搖搖頭。

好像真的覺得地上的幾箱屬實太寒酸了。

美人臉上終於有了點怒容,冷哼道:“怕是見到這麼多錢傻眼了吧?我給你們錢是看得起你們,不要不識抬舉!”

然後起身拉著病弱美男走人,即將踏出玄關時,她又再次停下轉身道:“在他同意分籍之前,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這間酒樓的,你們自己看著辦吧。

她走後,眾人互相看了看,搖了搖頭,皆露出玩味的神情。

帶著諷意。

隨後該吃吃,該喝喝,根本沒把她的話當一回事。

此時,一直未說話的司未淵突然開口:“予兒,你剛才為何要一直阻止我?”

“......”

其實從剛剛開始,林墨予就一直暗暗抓著他的手,不讓他動手。

林墨予搖了搖頭,歎息道:“你出手我沒意見,隻是你一出手,這酒樓怕是也沒了。再者,你不覺得這樣戲耍他們很有趣嗎?”

聽他這樣說,司未淵也隻能作罷,隨後抬手摸了摸他的臉:“隻是委屈你與之多費唇舌了。”

林墨予笑笑:“無妨,我最近就是喜歡和人鬥嘴。”

確定繼續和對方耗下去後,一行五人就在此住下,被迫過上一日比一日奢靡的日子。

反正花的錢又不是他們的,既然對方有心把他們留在這兒,他們就盡情享用便是。

在此期間,林墨予他們愛上了一個玩意兒,那便是葉子戲,也就是類似撲克的一種棋牌遊戲,俗稱打牌。

了解了這套古牌的規則後,林墨予,淩青夜,奐歡,亓吟就整天窩在雅室裏打牌。

也正因為這樣,造成了林墨予打牌成癮,夜不歸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