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?”
仙侍道:“屬下不知,就是來問仙君要不要接收。”
林墨予考慮了一下,道:“收,順便讓他代我向亓吟山主說聲謝。”
“是。”
仙侍離開後,林墨予再次麵露不悅盯著司未淵,繞著他走了一圈,眯眼道:“我說你就承認了吧。我想了想,你房裏有這些東西並不奇怪。因為我算了算前前後後我統共離開了你十幾年,換而言之,你誤會了我十幾年,說不定也恨了我十幾年。準備這些東西說不定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報複我。”
司未淵被他的分析逗笑了,搖了搖頭:“我都還沒想到那裏去,你是怎麼想這麼遠的?”
林墨予哼笑道:“誰叫你這個人心機那麼重呢?我這樣說不是沒有根據的,你小時候可還寫過一本記恨我的手劄?”
司未淵挑了下眉,在腦袋過了一下,不由勾起嘴角:“這你還記得?”
林墨予指著他:“哼,你還好意思承認。那手劄上你是我對你不好一次你就寫一次。那氣量簡直了,這很難讓我不懷疑你是個睚眥必報的陰險小人。”
司未淵再次笑了,微展雙袖,坦然道:“那你可有看見我報複過你?”
林墨予一口咬定:“那是你還沒來得及!”
司未淵拿他沒轍,笑得無奈。
“仙君,東西拿來了。”此時,那個前去取物的仙侍突然去而複返拿著東西回來了。
林墨予往外看了一眼:“拿進來吧。”
仙侍領命進屋,將手裏的箱子呈給林墨予。
林墨予接過箱子,屏退仙侍,打開看了看。
隻見裏麵是一些類似瓷瓶的東西,還有一封信。
他把盒子交給司未淵,拆開手裏的信看了看。
隻見上麵寫著:
【昨日見林公子身體不好,今日特意派人送些補藥過來,希望服藥後有所增益,望君珍重】
林墨予看完正火大,那邊的司未淵卻因看到箱子裏的瓷瓶等物想起了一些往事,神情當即變得微妙起來,並小心翼翼看了林墨予一眼。
不巧,他這一眼正好被林墨予抓個正著。
他一抓住就不放了,逼問道:“你用這個眼神看我做什麼?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歪主意?還是知道了什麼故意瞞著我?”
司未淵被他一連串問逼得有些招架不住,隻是輕笑,待把林墨予穩住,他才娓娓道來。
“看到亓吟山主寄來的東西,我才突然想起,那個箱子裏的東西,好像是我的。”
“你!”林墨予剛要發作就被司未淵打斷。
隻見他接著道:“因為之前那個箱子,就是亓吟山主在我們大婚之前送來的。”
“大婚?你是說你逼我成親那一次?”
“誒,話不能這麼說,什麼叫逼?那時候是你沒想通。你看,現在我們不是一樣過得很好嗎?”
林墨予揮了揮手:“你少貧,我問你,大婚之前他送你這些做什麼?還有,如果你作風正派,為什麼又要收下?
司未淵悶聲片刻,醞釀好後,一條一條解釋:“大婚他送這些,自然是想我們百年好合。至於我為什麼收下……送都送來了我總不好退回去吧?便隻能先收著,裝在箱子裏放起來,時間一長,自然而然就忘了。”
林墨予眯眼看他:“那你為什麼不直接丟掉?丟掉很難嗎?非要放著,留著過年嗎?”
聽及此,司未淵歎了口氣,字裏行間仿若有什麼難言之隱:“我也想過,隻是從我們府中丟出去的東西,也有一部分人覬覦,若是被人知曉我們丟了這個,那豈不是有損我們的顏麵?”
林墨予麵色一陣難看:“啊?還有人特意去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