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點頭,然後看向遊初漝,道,“他眼睛不便,送他回去時,多麻煩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遊初漝點了下頭,轉身拉著還尚未回神的段千尋離開了這裏。
林墨予也牽起雙胞胎的手要帶他們回去休息,臨走之前,他想起之前的話還沒說完,便多問了淩青夜一句:“對了,之前你想說什麼來著?”
淩青夜收回放在段千尋身上的目光,回神道:“我是說,我要拿回我兒子的撫養權……”
林墨予還沒來得及欣喜,就聽他又說:“然後讓他和姓段的斷絕關係,從此隻跟著我一個人。”
“其實這,沒必要……”
淩青夜揚手打斷他的話:“我心意已決,你不要再勸我了。天色已晚,今晚就不道歉了,明天繼續,走了。”說完負著手,踏步而去。
見狀,林墨予也隻能歎口氣,轉身帶著兩個孩子回他們房間。
把雙胞胎安置好,他才走出屋子關好門,回自己房間。
他和司未淵的房間離孩子們的房間不遠,出了長廊沒走一會兒就到了前院。
然而剛進前院,他就看到司未淵的門大開著,玄關處還站著一個人。
林墨予眯眼走上前去。
誰知他還沒進門,站在玄關那人就直接對著坐在書案前的司未淵褪下外衣。
似曾相識的一幕出現在眼前,林墨予眼前一陣刺痛,不由分說進屋繞到那人麵前。
當他看清這人居然是早上對他陰陽怪氣的師兄時,心裏怒火直竄頭頂。
他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,然後拉住他的手把他轉了個身,對準他的屁股就是一腳,直接把他踢出門外。
“我老公你也敢撩,你不要命了嗎?”
看他落地後還有些不服的模樣,林墨予厲聲道:“還不走?要讓周圍的人來看看你的狼狽之姿嗎?”
然後不待那人回答,狠狠關上大門,轉身怒氣衝衝來到司未淵麵前,問:“你怎麼回事?上次青樓的鴨子是這樣,現在你的徒弟還是這樣!你為什麼不關門要放這些浪蕩之徒進來?為什麼?”
司未淵起身繞到他身後,按了按他的肩膀:“夫人息怒,我開門隻是想等你回來,誰料回回都等來了不該來的人。方才你也看見了,他偏挑在你回來的時候脫,之前沒有一點預兆,根本讓我防不勝防。”
林墨予抖開他的手,冷哼一聲。
見林墨予還是不理他,司未淵好脾氣地攬住他的肩膀,帶著他往床邊走:“別生氣了,夜已深,咱們就寢吧。”
林墨予走了幾步死死立住,怎麼都不走。
司未淵拿他沒辦法,隻能彎腰把人抱起,徑直往床邊走去。
發現雙腳突然懸空,林墨予急促拍了一下司未淵肩,喝道:“放我下來!”
司未淵把他抱到床邊放下:“好好好,這就放你下來。”
林墨予想起來又被他按回去,隨後屋內的燭光一瞬間全部熄滅,屋裏陷入一片黑暗。
林墨予摸著黑抵抗:“司未淵,你起來,我現在沒心情...唔!”
……
翌日,林墨予抵著額筋疲力盡地坐在席位上看遠處的孩子們試煉,哈欠連連。
與一旁氣定神閑精神狀態極好的司未淵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其實說是試煉,不如說就是一個體力比試,暫時還沒到測靈力那步。
這次是比試跑步,就像他們現代的運動會一樣,孩子們現在並排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,等主持的仙者一聲令下,他們便爭相跑起來。
除了他家孩子。
司一不僅跑得慢還假摔了一跤,然後拉住段千尋的袖子,不知道對他說了什麼,然後段千尋就把他抱了起來,帶著他一起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