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傷?
陸舷覺得他的異能沒有被廢掉也是一種奇跡了。
他蹲在椅子上,看著躺在床上沒什麼精神氣的男人,耷拉著眉眼跳了下去。
他也不知道人類生病要怎麼辦。
陸舷扒拉著原本這公寓裏原主人留下的僅有一些抽屜裏的藥物,亂七八糟的中文字陸舷根本看不懂, 隻能泄氣的把那些瓶瓶罐罐又丟了回去。
他又挪回了賀北顧的身邊,對方全身滾燙滿臉通紅,看著有種異常的可口。
陸舷舔了舔後槽牙, 翻身爬上了床。
床上都是年輕男性身上身上的荷爾蒙氣息,陸舷本能的有點焦躁,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幾次後沒能睡著,隻能重新坐起來。
灰翳的眸子偏頭看向身邊的賀北顧,對方像是一道精美的點心,惹得陸舷上下吞咽了下唾沫。
他本來就喜歡吃甜的東西,而麵前的人……看起來好甜。
陸舷的犬牙貼在了賀北顧的臉上,感受到了和喪屍不同的、人類獨有溫熱觸♪感。
但被強烈的喪屍基因牽扯著的怪物,隻是一下一下的舔吻著賀北顧的臉。
親的賀北顧的臉濕濕的,在夢裏都能感覺到。
“我找不到感冒藥,我不認得它們。”
“不過我認得那些欺負你的人。”
“你醒過來,我幫你打死他們。”
賀北顧混混沌沌的, 卻能分辨出聲音的主人是誰,他還沒從恍惚的意識中反應過來, 陸舷又摸了摸他的臉。
“不如全部炸死怎麼樣?”
賀北顧不是什麼好人, 但是聽到這個小喪屍口中有些天真的語氣, 心裏忍不住有些發笑。
這小喪屍真是傻的可愛,估計智商全都拿去換可愛了。
基地的防守和邊控都是機器嚴格的,就連基地最外層的金屬城牆,普通的炸彈很難撼動它。
而再強大的武器,像什麼核彈,喪屍不知道怎麼開不說,光是重物級的重量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搬運的。
大抵是這個小喪屍有事沒事都要來他耳邊嚷嚷兩句,賀北顧陷入混沌思緒的時間越來越少。
第八日的時候,昏迷了許多個日夜的異能者醒了過來。
他一睜眼時,就感覺到自己被一個有些發涼的身軀抱著,身軀的主人不肯離開他,儼然把他當做暖爐。
陸舷纏的緊,賀北顧的勁兒使不上來,沒法把陸舷推開。
無他,對方抱得太緊了,他呼吸有點困難。
惱羞成怒的賀北顧在對方的手臂上咬了兩口,以作勳章。
“……你才是笨蛋。”
小傻子喪屍懂個屁!
於是賀北顧就這麼讓人抱了一宿。
第二天清晨的時候,陸舷才在朝陽中醒來。
很奇怪,他一個喪屍按照嚴格來說是個死人,卻還會賴床。
賀北顧覺得好奇,就一直伸手去折騰在床上賴床的陸舷。對方把臉埋在被窩裏,僅僅露出形狀漂亮的耳窩,白的有些透明。
陸舷被他摸了眼睛又摸耳朵的,動來動去的躲開那隻作怪的手,在床上扭得像隻蛆。
很快,賀北顧就不好奇了。
他重新被陸舷抱在懷裏鉗製著,可是卻發現了新大陸。
“為什麼……喪屍,還會ying……”
這涉及到了基因學,賀北顧臉上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粉色,下意識的朝被窩裏朝他示好的大鳥兄遠了些。
他徹底歇了探究陸舷的心思。
等到陸舷起來的時候,時間已經過了大半,陸舷從最開始看到他醒來時舔了他幾下確認了氣息,之後都非常淡定。
賀北顧也不覺得他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摟著舔脖子是多少色|氣的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