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”
許悅兒點了點頭說道:“那天本來隻是想要你給我帶幾條魚苗回來的,沒想到你還帶回了幾條大魚。我看這魚挺肥的,而且還像紅鯉魚這樣好看,就特意挑了一條個頭大的給你嚐嚐。”
見到文青愁眉苦臉,許悅兒不禁疑惑地問道:“怎麼啦,青子哥,難道你不愛吃這魚?”
“這個……”
文青痛苦呻吟一聲,感覺無言以對。現在這似乎並不是愛不愛吃的問題,而是這種天價魚,自己還真的吃不起!
見文青不說話,許悅兒竟然夾了一塊魚肉放到文青的麵前,笑嘻嘻地說道:“青子哥,你就放心吃吧,雖然這魚快要攤上一百塊一條的,是挺貴的,但你要是想吃,我可以經常做給你吃。”
一百塊一條,還經常吃?
文青一聽這話,更覺得快要抓狂了,無奈之下,隻得努力地堵耳閉眼,眼不見耳不聞,這樣似乎才能心不煩吧!
雖然這盤辣椒紅龍的味道兒確實不賴,但文青卻是吃得直冒冷汗,又不敢說出這魚的真實價格。要不然,豈不是要把許家人給嚇死纔怪呢!
一場髑目驚心地飯局吃完之後,文青離開了許家,還沒到家呢,手機鈴聲便急促地響了起來。
拿起一看,發現竟然是張老打過來的,文青頗有些意外,自從自己與張老認識以來,這位老者就很少主勤打電話找過自己,這次突然打電話來,必然是有要繄之事要說吧!
“喂,張老您好!”拉下接聽鍵,文青恭恭敬敬地說道。
“小文啊,是我!”電波那一頭,傳來張老那健朗的聲音。
“嗯,我知道,張老你找我是有事要說嗎?”
“這個……”
張老略作猶豫,這才說道:“其實也沒什麼大事,小文,我隻是想問一下,你上次在展銷會上買回去那魚,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魚?什麼魚?”
文青剛吃進去一盤天價觀賞魚,正覺得暴殄天物呢!現在一聽張老又提魚的事情,頓時更覺糾結,一時還沒弄明白張老說的是哪回事。
“咦,你怎麼能給忘了呢,就是上回你花五十萬買下來的那尾四須福龍皇啊,現在怎麼樣了?”
聽他居然忘了這事,張老的聲音中不禁露出一餘嗔怪。
“哦,原來張老您說的是四須福龍皇啊!”
一聽此言,文青這才一拍腦門,敢情自己這幾天忙於地裏的事情,竟然把四須福龍皇這茬事給忘了!
要知道,那尾四須福龍皇可是紅龍魚中極品中的極品,正宗野生的龍魚皇者,價值連城。
要不是已經病入膏肓,恐怕在上屆的拍賣會上以五百萬的價格被人給買走了,哪會容得自己有半點下手機會?
文青知道張老愛魚成癡,特別是對於這尾四須福龍皇,更是看得比命還要重要。
在拍賣會召開之前,自己就曾親耳聽到他說要不惜傾家滂產也要拿下此魚。隻是後來看到魚快要死了,纔不得已放手而已。
“張老啊,是這樣的,那尾魚我一直在託一位老默醫在照料著呢,這些時間很忙,也沒有去看一下。這樣吧,我現在就去看一下,等會再給你彙報一下情況!”
想到那尾奄奄一息的四須福龍皇還泡在靈泉水中呢,也不知是死是活,文青匆匆地向張老說了幾句,便掛了電話,進入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