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主任這邊五人用眼光交流了一下,決定採用優勢兵力,先對付文青一個。
隻要把文青這塊硬骨頭先給啃了,孟欣茹就不愁他們拿捏了。
於是,衆人就著這杯特製怪酒,你一杯我一杯地相繼來向文青敬酒,文青仿似餘毫不覺他們的不軌意圖,來者不拒,酒到杯幹,狀態豪爽之極。
如此喝了好幾翰,文青一人喝得最多,卻是麵不紅心不跳,從頭到尾仿如沒事人一般,倒是賈主任和他的一堆馬屁精們,一個個喝得麵紅耳赤,氣喘籲籲,說話都結巴起來。
特別是那猴精,文青看著就覺得一陣噁心,特意拉著他喝了五六杯,最後直喝得這貨兩眼直冒金花,上吐下泄,如灘爛泥般地倒在地上。
那賈主任自認喝酒功夫到家了,這回也免不了大醉一場。
這傢夥歪著頭靠在椅子上,醉眼惺忪地看著自己那一幫早被喝得東倒西歪的手下們,嘴裏兀自發出豬一般地哼哼聲:“喝啊,你們這羣廢物……一羣廢物,這麼多人……喝不過小文一個,都是一羣……沒用的豬,小文……來,咱們繼續喝,不醉不歸!”
“好,來,繼續喝!”
文青嘿嘿一笑,又倒了滿滿一杯怪酒,自己卻是不喝,而是硬生生地灌進這貨的嘴巴裏。
咕咚!
賈主任早已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,被文青這強行一灌,根本就無法拒絕,一張口就全給嚥了下去。
而這一杯酒,恰恰就擊潰了他的老底,立馬就呼呼大睡了過去。
“真是看不出來啊,文青,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會喝酒,他們五個人都喝不過你!”
看著賈主任他們這堆人如死豬般地躺了一地,孟欣茹這才如頭次認識文青般,認真地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,驚奇地說道:“他們都喝倒了,就你一點事都沒有,這可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“有什麼奇怪的,我真正的酒量使將出來,就算再來幾個也能夠對付。”
文青不以爲然地笑了笑,而後看著一桌上並沒有怎麼勤的菜,這才鄭重其事地爲自己與孟欣茹各倒了一杯紅酒,說道:“跟這堆人喝酒,真是掃興,這下好了,他們全都安靜了,不如我就陪你喝點吧。欣茹,我知道你爲我做的事,真是要多謝謝你啊!”
“你說哪裏話呢,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沒有了賈主任他們在旁打擾,孟欣茹喝酒的興致也就上來了,當即端起酒杯一陣豪飲,完全是一副巾幗不讓鬚眉頭的氣慨。
兩人喝得高興,孟欣茹不由多喝了幾杯,再加上此前所飲下的那一大杯白酒,酒性相沖,竟然也是醉意朦朧了起來。
“欣茹,你喝醉了,我先送你回去吧!”
文青本來隻是想陪她喝幾杯酒表示謝意,沒成想一不小心卻把這位美女大村長給喝醉了,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,扶著她肩膀走出包間。
“我沒喝醉,我告訴你吧,其實我酒量大著呢。”
孟欣茹一張俏臉喝得通紅,走路都很是飄浮,最後竟然支撐不住蟜軀,一下子抱住文青的脖子,醉氣醺醺的對著文青的耳邊道:“我纔沒有喝醉呢……你可不要想著藉機佔我的便宜,我可是清醒得很……不然,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