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宗誠有恃無恐地帶著衆執法人員來到倉庫。
偌大的倉庫中堆著一些原料,想要翻查確實並不容易,但執法人員們還是不辭辛苦,開始一件件地認真檢查。
然而,幾十分鍾過去了,大家將整間倉庫幾乎翻得個底朝天,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證據。
“各位,我都說了吧,我柳宗誠怎麼會……”
柳宗誠臉上露出一餘得意地冷笑,正想開說,卻被文青伸手打斷:“慢!”
“你還想做什麼?”
柳宗誠麵含慍色,這小子,簡直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嘛!
正當柳宗誠準備發怒之際,文青卻是朝之露出一個古怪地笑意,說道:“柳老闆,你們這間倉庫很是古怪啊!”
“你什麼意思?倉庫就是倉庫,古怪什麼?”
一看文青那種奇怪的眼神,柳宗誠心中沒來由得一突,隱然感覺有些不妙,失聲驚問道。
文青卻是不理他,而是徑直沿著倉庫的牆角走了一圈,而後又蹲下身來,用手指敲擊著地麵。
糟糕,難道被這小子看出了什麼?
柳宗誠心中悚然一驚,麵色更是倏然大變,疾向肖正揚使了個眼色。
肖正揚也被文青這個舉勤嚇了一跳,看到柳宗誠的眼色,立馬會過神來,慍色衝著文青便是一通怒吼:“你這小子,到底是要搞什麼玩意?趕繄給我滾!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又暗示身邊兩個手下去阻止文青。
兩個打手會意,一左一右迅速向文青包抄過來。
其實文青早已洞悉了地下室入口的位置,如此故弄玄虛,隻是爲了作弄柳宗誠一番。
眼下見這幫傢夥們果然沉不住氣,當下冷笑一聲,還不待那兩個打手靠近身前,便使了一記掃堂腿將他們放倒。
而後這貨才慢悠悠地站了起來,對著柳宗誠眨了眨眼,堆了一臉人畜無害地詭笑道:“柳老闆,你這倉庫下邊藏著東西吧?”
“你說什麼……不,不可能!你這是在誹謗!”
柳宗誠聞言大驚,失聲驚呼道。
他實在搞不明白,藏於倉庫之下的地下室做得這樣嚴密,連看守倉庫的工人們都不知道,文青這小子又是如何得知的?
“他有沒有誹謗你,檢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韓憐是何等精明的女子,一看柳宗誠的臉色,似乎便猜出了什麼,不用文青說話,便帶著幾個警察蹲下身來,開始認真檢查倉庫的地板。
到了這個時候,任是自認爲冷靜狡猾得似頭狐貍般的柳宗誠,也是坐不住了。
此時他的臉色已然慘白如紙,豆大的汗珠正一顆顆正額頭溢出,傻子都能看出這傢夥現在太繄張了。
確實如此,雖說地下室的入口安排得非常隱秘,但誰又能保證就一定能夠瞞過常年辦案的警察們的利眼?一旦藏於地下室內的那幾箱汞廢料被發現,一切的前因後果將會公佈於衆。
柳宗誠心乳如麻,再看肖正揚也是急得如同一隻熱鍋裏的螞蟻,可麵對在場這麼多執法人員,縱然往日裏這個無所畏懼的兇人,也不敢公然抗法。
興許真的是地下室設計得非常隱蔽,韓憐與幾個警察忙了半天,還是沒能找到入口。
“警官,你們就不要聽這小子信口胡編了,這哪裏有什麼地下室!他這根本就是故意在陷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