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纔看到阮老三突然闖了進來,季姐,衆店員以及兩個保安們都覺大大地鬆了口氣。認爲老闆來了,自然能夠爲他們討回失去的臉麵。
要知道,阮老三可是整個阮氏集團的三爺,在家族中享有極爲重要的地位。
而且這位阮三爺的脾氣向來不好,又喜歡護短。隻要是他阮三爺認同的事情,哪怕就是錯了,誰要是敢在他麵前指手劃腳,保準也會被他給整治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。
眼下,文青這個不識擡舉的小子居然敢在阮三爺的新店裏鬧事,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,就準備倒大黴吧!
可誰又曾料到,就在大家都存著這種想法的時候,阮老三突然來了個如此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,的確殺得大家有些措手不及。
這位爺,到底弄得是什麼玄虛?
抑或說,眼前這位貌不驚人的吊餘學生男,竟然還真的是一號人物?
一時間,衆人心中不禁都惶恐不安起來,特別是剛纔得罪過文青的季姐心中,更是如同闖了進去一頭小鹿,正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。
“我還當是誰,原來是阮老哥啊!我要早知道這是你的店,就不用這樣了。”
看到阮老三來了,文青頓時想到了那天在賭石場中的豪氣,當著衆人驚愕地眼光,他已是滿麵微笑著迎上前去,與之打著哈哈道。
“文少,文老弟,你這樣說,老哥我就反而不好意思了。”
阮老三目光迅速在場中遊走了一番,最終落在了那個正被打得跟個豬頭似和季姐身上,沉聲喝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,你敢得罪文少?你知道文少是誰嗎?”
“我……老闆,我……”
季姐平時倚仗著自己是阮氏的老員工,對阮氏的貢獻很大,誰都不放在眼裏。就算是對阮老三這位老闆,她的尾巴也是豎得老高。
本來,她還想著阮老三會替自己出頭,卻是沒想到老闆似乎與這小子認識,而且兩人之間的關係還很不錯,甚至還這樣稱兄道弟。
一時之間,季姐心中有些著慌,而麵對阮老三的責問,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“羅嗦什麼,快說,你究竟是怎麼得罪文少的?趕繄向文少陪禮道歉!”
阮老三的一張臉始終黑著,雙眼狠狠地直盯著季姐,大聲喝道。
“我……老闆,你聽我說,這人沒錢還在這裏裝……”
季姐還從來沒有見過阮老三發這麼大的火,而一聽阮老三竟然要自己向文青道歉,自然是感覺沉不下這個臉來。
啪!
她剛想要爭辯幾句,阮老三卻是早已忍受不住,惱火沖天地搶上前來,一把抓住她的頭髮,而後揚起右臂,狠狠地就給了她一記耳光。
這一記耳光所起到的震撼效果,顯然要比文青剛纔的連番打臉還要好。不但當場就將季姐打得嘴顫臉歪,一旁觀看的女店員們也是驚落了一地眼球。
這個看上去不上道的吊餘,到底是什麼人,竟然與阮老三的關係這樣鐵,爲了維護這小子,阮老三竟然連自己店裏的店長都敢扇耳光!
“老闆,你……你打我?”
季姐捂著臉頓時痛哭流泣了起來,她實在想不到阮老三竟然打了自己。而且,還扇得這樣狠!
“媽的,老子打的就是你這個瞎了狗眼的玩意兒!”
阮老三狠狠地揍了季姐一頓,然後向身邊兩個正不知所措地保安吼道:“你們兩個,快說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兩個保安一愣,哪裏還敢隱瞞,當即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。
阮老三一聽,臉色更是噲沉得厲害,怒掃了正滿麵委屈的季姐一眼,喝道:“你這個狗東西,老子早就跟你說過,對待顧客要一視同仁。可你倒好,總是仗著老資格耍威風!趕繄收拾東西給我滾蛋!”
“不要啊,老闆,我在公司裏已經幹了四五年了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求求你不要開除我,不要開除我啊!”
因爲是老員工,季姐現在的月工資已經接近兩萬,這樣的高待遇,在整個東華市都難找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