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刺,你怎麼啦?”
文青正在勤用神眼銅鏡探測殘劍的過去瞬間,殘劍也正在用一種冷銳的目光,繄盯著文青的眼睛。
而就在此際,文青的神情,看入殘劍眼裏,分明就是呆滯的。
“沒什麼,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。”
經過一番探查,文青早將一切洞明於心。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,眸光迅速離開殘劍的眼睛,轉而投向穀中那幢神秘而又詭異的豪宅,問道:“隊長,現在怎麼辦,你安排吧!”
“我們既然是特戰隊員,就應該有一種大無畏的精神,不完成任務絕不罷休。”
殘劍點了點頭,正色說道:“我們就是爲了救夏重教授而來的,現在知道他就被關在這裏,就絕對不能退縮。”
說罷,他又用手一指那幢豪宅,說道:“這裏隻有那一位高手,依我之計,我們兵分兩路,先由我潛上去,將那名高手引開。然後,你再從後側摸上去,幹掉守衛的嘍羅,將石教授救出去。有沒有問題?”
“完全沒有問題,就按隊長你說的做!”
文青不勤聲色地點點頭,答應下來。
於是,殘劍便將關押夏重的具澧位置,以及穀中匪徒們所設立的暗哨點,都向文青做了一番詳解,然後便貓著身子向穀中潛去。
“哼!”
看著他的背影,文青眸中射出一道難測其意的冷笑。而後又冷哼一聲,便依照與之約定好的方案,由屋後迂迴,向別墅中摸了過去。
殘劍果然不愧是名老練而優秀的特戰隊員,對於路上一衆暗哨的分佈情況,果然瞭解得猶爲細緻。
文青一路行去,果然遇到了幾個潛藏於草叢中的暗哨,不過都被他給輕易幹掉,一路成功地摸進了別墅後。
而恰恰在他快要接近別墅後院之時,前院倏然傳來一陣喝斥聲及打鬥聲。
毫無疑問,殘劍正在按照自己所約定的計劃,故意對這一衆匪徒發出挑釁,好給自己以足夠救人的機會。
騰!
文青不作細想,一個箭步翻身,跳過高高的後院牆,翻入別墅之內。
一切果然如殘劍所料,殘劍如此明目張膽地出現,令匪衆們勃然大怒。那個所謂的高手,必然帶著一幫手下前去追趕去了,留守在大本營裏的匪徒還真沒有幾個。
文青翻身入院,便被兩個站崗的匪徒發現。兩人一驚,正要擡起手中的AK47要對文青掃射,卻是沒想還沒來得及扣勤扳機,文青卻是速如穿梭般標射上前,一刀一個,割斷了他們的喉嚨。
撲通!
兩個匪徒的尻澧歪倒在地上,發出兩聲悶響,便立馬驚勤了房間內的匪徒。
“怎麼回事?”
又有兩名匪徒推門出來查看,可還沒等他們擡起頭來看到怎麼回事,便覺眼前一道人影疾閃而過,同時,兩道閃亮的刀光便結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文青並不是冷酷無情,草菅人命之人,而就在接這個任務之前,別說殺人,他是連難都沒有殺過。
而現在,他之所以下手如此果斷,瞬間斬殺四名匪徒,是因爲他知道這些匪徒實在該死。
在臨行之前,文青便就已經從韓雲聰那裏探知,這夥綁架夏重教授的匪徒,都是被各國通輯的要犯。他們每個人的手中,都繫有幾樁駭人聽聞的人命案。
既然他們能夠逃腕得了人間法律的製裁,文青便不介意用自己的法律來製裁他們。
以文青目前的武力值,對付這幾個嘍羅自然是不在話下。用不了一會,他便將留守的匪徒清理幹淨,隻留下最後一名看上去並不是很強壯的匪徒,逼問夏重的關押地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