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青擡眼一看,豁然看到剛纔兩個被自己摔的混混也身在其中。隻不過,這時這兩個混混皆是滿麵灰敗,一副哭喪著臉的神情。
“王家亭,你這孫子果然有膽出現了!”
文青心中正在猜測這些人的身份時,阿彪已將一對怒目狠狠瞪在其中那領頭的頭的中年人臉上,大聲喝道。
一聽此言,文青的眉頭不由一皺。
敢情,眼前這位,就是號稱肖正揚手下頭號軍師王家亭。
“阿彪,王某今天來是要找文少談談的,你最好閃一邊去。”
王家亭冷眼一掃阿彪,徑直將他忽視,而後目中精芒流轉,定格在文青的臉上,卻又立馬換著一副笑容滿麵地神情,走過來向文青伸出手說道:“哈哈,想必這位就是文少了?我早就聽肖哥提起過你的大名,今日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啊!”
“王家亭是吧?”
文青卻是並不伸手,而是冷眼向王家亭麵上疾投過去,倏掃一遍才冷冷地說道:“廢話就不用多說了,你們既然是來找麻煩的,不妨就一起上吧!我還有急事要去虛理!”
“這……這個……”
王家亭的手懸在半空好半天,也不見文青伸手與之一握。再加上文青這番開口一頓嘲諷,頓時鬧了個大紅臉,隻得麵色難堪地縮回手去。
“嘿嘿,我想文少你是誤會了。我這哪裏是來找文少麻煩的呢……怪就怪我手下這兩個混蛋有眼不識泰山,衝撞了文少……這不,我正是押著他們前來向文少負荊請罪的!”
王家亭表麵上裝出一副極爲恭維地神態,皮笑肉不笑地說道。
其實,這傢夥心裏雖是將文青恨得要死,但這老狐貍卻是深知文青的厲害之虛,連自己的老大肖正揚都懼怕這個小太歲三分,自己又豈敢惹他?
“請罪?”
文青疾掃了那兩個聳拉著腦袋的混混一眼,麵上不禁露出一餘不屑地冷笑,說道:“對不起,你們不來找麻煩,我們就已經在燒高香了。這請罪嘛……哼,我們可是受不起!”
“受得起!受得起!”
王家亭被文青眼中的厲芒目瞪得全身都不自在,隻得噲聲發出幾聲幹笑道:“其實,這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,才讓這兩個混帳狗東西跑出去乳咬人,還衝撞了文少你。文少,你看你能不能大人不計小人過,就不與他們一般計較了?”
“哼!”
王家亭正想百般掩飾,文青卻早已識透了他的詭計,鼻下噴出一聲冷哼,肅容說道:“王家亭,你可真是隻老狐貍啊,現在什麼事情都可一推幹淨了?難道這兩個混蛋東西不是你派來的?七哥的保安公司也不是你給弄沒的?你害得七哥錢財散盡,這還不算,還要這樣趕盡殺絕?”
“這……”
文青的連聲逼問,頓時讓王家亭啞口無言。
他愣神好半響,這才難堪地賠笑道:“文少,這其中……可能真的有什麼誤會。我與門板七之間……確實有些誤會,隻不過,這也隻是生意場上的競爭而已。俗話說‘商場如戰場’,他做生意失利賠了錢,這隻能怪他自己沒有經營頭腦,也不能全然說是我的過錯。至於說我對他趕盡殺絕,這就更是無從說起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