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的文青?哼,王家亭,你說得倒是輕巧!”
郝遠這貨自小便狂妄得沒邊,除了他舅舅,他還從來沒有把誰放進眼裏。
一聽王家亭之眼,郝遠當即蔑視地向王家亭翻了個白眼,冷笑道:“王老闆,據我所知,你和你的老大肖正揚,也沒少在這文青手裏吃過虧吧?前幾天還被文青給打到你們老巢裏去了,也沒見你們把文青怎麼樣……怎麼,這回到你嘴裏,文青就成了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了?”
地下世界的事情,即使是想要竭力隱瞞,也是瞞不過去的。
就正如文青大鬧肖正揚總部的事情,這纔過去沒幾天,整個東華市地下世界,都早已鬧得沸沸揚揚,人盡皆知了。
也正因爲這事,讓肖正揚在各區老大麵前跌盡了麵子,羞恥得幾天都沒有出門。
赫遠在這個時候提這事,雖然肖正揚本人不在場,但作爲他的軍師,王家亭也是大大地失了麵子,呆了半響都接不上話來。
“咳咳……”
王家亭愣了好半響,這才假裝咳嗽兩聲,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來,難堪地說道:“嗯,郝少你說得對,文青這個小賊……的確是不好對付!其實,我們這次請郝少過來,也正是想要與郝少聯手,商談一下如何共同對付這小子。”
“聯手?”
一聽此言,郝遠目中不由射出一餘冷蔑笑意,掃向王家亭,問道:“好啊,不知道王老闆能拿出什麼樣的聯手方案,還收拾這小子呢?”
“郝少,文青這小子在東大門前折了你的麵子,這也就是打了關二爺的臉,更是打了我們東華地下世界所有人的臉。”
王家亭並不急著回答郝遠的話,而是故意打著哈哈,轉彎抹角地說道:“我家老大也發下話來,前次文青在咱們這鬧騰,咱們能忍。但他還想要抹關二爺的麵子,這是萬萬不能忍的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王家亭,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。到底有什麼好辦法收拾文青,不妨說出來聽聽。本少爺正忙著呢,沒時間聽你在這裏瞎墨跡!”
王家亭正饒有興致地說著,赫遠卻是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他的說話。
“這……好好!”
被他揮手打斷,王家亭的神色也頗顯難堪,隻得幹笑了兩聲,轉首對正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柳書豪說道:“小柳啊,你不妨將我們的方案說給郝少聽一聽吧!”
小柳?
突然聽到王家亭對自己這樣的稱呼,柳書豪一時還感覺腦筋還有些轉不過彎來。話說這是在叫自己嗎?
昔日老爹柳宗誠在時,柳氏集團也是東華市的钜富,那時的柳書豪是何等榮光,走到哪裏不是香車美女相陪?誰不得尊稱他一句“柳少”?
而如今,家道敗落之下,卻是風水翰流轉,不但先前堆積如山的財富轉瞬不見,居然連稱呼上也突然變得如此吊餘起來!
“啊?”
柳書豪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王家亭,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時,王家亭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隻得再次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。
“哦,是這樣的……”
確認了“小柳”這個稱呼的確是在叫自己,柳書豪內心糾結得快要吐血三升。但今時已非往昔,誰讓自己現在已成落魄狗?
無奈之下,他隻得在心底哀嘆了一聲,強忍著心中的怒氣,恭恭敬敬地對郝遠說道:“郝少,文青的實力,想必你也親眼見過,我們想要正麵將他打倒,似乎並非難事。而想要勤用商業上的方法,我也曾經試過,也失敗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