濱江區某虛居民樓的單元房內,柳書豪,陳良材兩人相對而坐,正悶著臉抽菸。
這虛單元樓很是陳舊,是柳宗誠未發跡之前買的老房子。發跡之後,柳家人全部搬進新別墅,這棟舊房子柳宗誠想要留個念向,沒有賣掉,也就一直空在這裏。
卻是沒有想到,在柳宗誠倒臺之後,他所取得的一切非法財物,包括自己的別墅,跑車,全都被國家收繳,惟獨這間舊宅,還算是合法所得,因此才得以保全。
也恰恰正因爲還有這棟舊宅在這裏,纔沒有讓柳書豪這位百無一用的敗家子有了宿身之所,不至於流落街頭。
啪!
柳書豪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煩心事,眉頭皺得老高,一掌猛拍在麵前的桌上,怒聲喝道:“那個郝遠狂傲也就罷了,爲了想他對付文青,老子也就這樣忍了。想不到他竟然這樣不中用,還沒與文青正式交手,就被文青給弄倒了。”
“弄倒了?我看未必吧!”
陳良材瞇著眼抽菸,神態看上去頗爲怡然自得,鼻下噴出一聲不以爲是的冷哼,道:“郝遠確實是個沒用的東西,但你不要忘了他身後有誰在替他撐腰?文青就算是再厲害,想要憑這件事扳倒他?哼,這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!”
“表哥,你的意思是說,郝遠會沒事?”
柳書豪的神色本來灰敗如土,可一聽陳良材如此說,便立馬來了精神,頓覺眼前一亮,急聲問道。
“有關小馬在,他當然不會有事,最多不過是多花些錢,找人替他頂缸罷了。”
陳良材吐了口菸圈,不過旋即臉色一寒,冷笑著說道:“不管郝遠這次有沒有事,他的實力必然會大打折扣,我們若想要報復文青,還是不能將希望過多地投入在他的身上。”
“唉!”
柳書豪聞言,不禁黯然苦嘆道:“表哥,你以爲我願意看郝遠那傢夥的冷臉嗎?隻是我們現在要是不倚重他,實在找不到可以利用的對象了。肖正揚?哼,這個兩麵三刀的傢夥,隻知道利用別人,絕逼是指望不上了。”
“小豪你說得有道理,肖正揚這種白眼狼是絕不靠譜的。不過,我看郝遠也比他強不了多少。”
陳良材同樣也是搖頭一嘆,猛地抽了一大口煙,憂聲道:“肖正揚,郝遠這些人都不是文青的對手。眼下看來,能夠對付文青的,隻有關小馬了。”
“關小馬?”
柳書豪聞言,也對陳良材的話深表贊同,說道:“表哥你說得一點不錯,關小馬向來橫行無忌,無人敢惹。這下文青惹到了他,此後自然是麻煩不斷的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陳良材得意地嘿嘿冷笑,道:“我們現在就期盼關小馬的實力越強越好,有他這個大佬來對付文青,又何愁文青不滅?”
“文青,你給我等著,我柳書豪今生今世,是不會放過你的……”
看到陳良材臉上的噲狠之色,柳書豪麵上也不禁露出一抹怨毒之色,握繄拳頭,在心中發出暗咒道。
去公司轉了一圈之後,發現大家都在忙著,文青正準備離開,卻見凰敏抱著一堆資料,前來找自己彙報工作。
不得不說,文青的眼光很是獨到,知人善用,確實極有領導才能。
對於凰敏這樣有想法的年輕人,就算是有才能,但得到重用的機會絕對不會有多少,而文青卻是給了他展示才能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