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林雨洛家門前被人丟死老鼠,文青心中又氣又恨。
不用想,文青便能夠猜得到,這是哪個混帳東西做的事情。
試想一下,他剛把郝遠那小子揍了一頓,現在自己的女朋友便被人以這種方式威脅,這不明擺著是郝遠那小子做的嗎?
文青接到電話後,不及細想,便來到林雨洛家,查看了視頻錄像,安慰了一下林雨洛和她的家人。然後二話沒說,便去找郝遠。
郝遠雖說是沒有受什麼傷,但大牙被文青給打落了,也確實並不美觀,便窩著一肚子氣,去牙醫那裏配了幾顆德國進口的烤瓷牙。
文青找到他的時候,這貨正在一幫保鏢的護衛下,走出牙科診所。
“郝少,不好,文青那小子……又來了!”
文青剛一露麵,郝遠手下那幫保鏢們便發現了他,當即擺出一副備戰狀態,繄張兮兮地將郝遠保護在中間。
這些人雖說是將郝遠給保護了起來,可是麵對文青這個煞星,自己心裏倒是生出了一種條件反射似的恐懼。
一個個對著文青擺出了格鬥的架勢,怎麼皆都是怕得雙手直顫,要不是知道自己還有個保鏢的職務,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。
“喲嗬,郝大少,牙補好了嗎?看上去跟真牙沒什麼兩樣嘛!”
將這夥人的醜態全看入眼中,文青心中暗自冷笑不已。他完全無視這些色厲內荏的保鏢們,徑直向郝遠走了過來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你別過來,不要過來!”
對於文青,郝遠也是怕了。眼下看到他滿麵煞氣地逼上前來,郝遠不由地想到了才被他打落牙齒的痛苦,心有餘悸之下,哪裏還敢再在文青麵前囂張。
“我要做什麼,難道你還想跟我裝?”
文青冷笑著逼視著他,不答反問道:“是不是非要等我把你這幾顆新鑲的牙給打掉,再把那隻死老鼠塞到你嘴裏去,你才肯承認?”
“你……”
文青的這番威懾之語,果然起到了震撼效果。郝遠嚇得渾身冷顫一下,摸了摸那一排新鑲的牙。
他此時的表情雖是滿麵痛苦,便還是抑製不住疑惑地問道:“文青,我真的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?什麼死老鼠,你可不要乳來,你要是還敢對我怎麼樣,我就真的不會饒你了。”
“哼,你不會饒我?你有什麼本事不會饒我?就憑這幾個不中用的傢夥?”
文青如銳電般地目光疾掃了那些正嚴陣以待的保鏢們一眼,卻完全就不拿他們當回事,步步逼上前去。
“你……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!”
此時,郝遠已是又氣又恨又怕,但又不得不衝著手下那夥色厲內荏的保鏢們怒喝道:“都給我上!”
“慢著!”
正當衆保鏢們欲要硬著頭皮來圍攻文青之時,卻聽不遠虛爆來一聲冷喝,終止了衆人的行勤。
這聲斷喝聲音沉重有力,顯然非是出自庸手之口,文青聞言看去。而當他看到說話之人時,卻是不由地一愣。
原來,出聲阻戰之人,赫然竟是李衡臻。
李衡臻前次因爲槍傷住院,休息了這些日子,也已經傷愈出院。文青本來以爲他迷途知返,不會在跟在郝遠身邊,卻是沒有想到,他竟然還在暗中保護著郝遠。
“李兄……”
看到李衡臻,文青不禁有些意外,站在當地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。
“文兄,別來無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