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那個黃瑞原本以爲早已被自己打死了的緬匪頭目,依然還好端端地坐在那裏。
隻不過,剛纔還囂張得不得了的緬匪頭目,此時卻似一隻漏了氣的皮球一般,垂頭喪氣地蔫在那裏。
在他的腦後,赫然竟頂著一支手槍。
而當黃瑞看到這個握槍的人時,更是驚得眼珠子都差點崩裂出來,失聲驚呼道:“是你?你……沒走?”
“嘻嘻……”
那個用槍頂住緬匪頭目的,自然不是別人,正是文青。
此時在文青的臉上,盡現出一副玩世不恭地笑容,說道:“黃老闆,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位了,還有一半原石你沒還給我呢,我又怎麼可能會走?”
“你……”
這番話立即將黃瑞給氣得三屍暴跳,正欲跳起來發火,然而文青卻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。徑將槍口對準了他,噲聲喝道:“快點,將所有的原石全都給我搬上車。”
“你!你敢……”
文青的傲態,直將黃瑞給氣得不行,可再一想到文青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到這邊,悄無聲息地將緬匪頭目給治住,這種實力絕對不容小覷。
再加之麵對槍口的威脅,黃瑞不敢有輕舉妄勤,隻得乖乖地遵照文青的吩咐,與自己那倒黴的手下一起,將所有的原石全都擡到一輛車裏。
冷眼看著他們擡好了翡翠原石,文青又將槍口一擡,指著那名手下說道:“快去找幾根繩子來。”
那手下不敢不遵,隻得苦著臉在車上找出了幾根繩子下來。
但他又不知道文青要繩子何用,隻好站在那裏直髮呆。
“快,把他們全給我綁上。”
文青再度將槍口一指,示意他將那緬匪頭目及黃瑞二人給綁起來。
“這……”
那手下看著緬匪頭目以及黃瑞那兇悍的眼神,早就嚇得差點尿了,哪裏還敢上前?
“快點,別墨跡!”
然而,比起緬匪頭目與黃瑞,文青的眼神則更爲兇悍。那手下看了一眼後便覺得頭皮一陣發麻,哪裏敢有餘毫遲疑,隻得照辦,撿起兩根繩子,將緬匪頭目與黃瑞兩人綁得利索。
“文青,我待你不薄,你小子竟敢這樣待我?你等著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黃瑞瞬間就被綁得似個棕子一般,想到自己不惜與緬匪火併,辛苦得來的原石全都被文青給搶了去,他就恨得格外牙瘞。
“你待我不薄?我擦,小命都差點交待在你手裏了,這還叫待我不薄?”
文青白了黃瑞一眼,轉身過去在車內找出一塊臭抹布,將黃瑞正在潑口大罵的嘴給堵上。
而後又舉起另一塊,笑嘻嘻地走到那個一直在嘰哩咕嚕,不知在乳嚎什麼的緬匪頭目麵前,笑問道:“這個,你要不要也用用,味道不錯的。”
那塊抹布是用來抹機油的,上邊的汙漬不知道要比堵在黃瑞嘴裏的要髒上多少倍。那緬匪頭目一看之下,直嚇得亡靈直冒,哪裏還敢潑口大罵,直把腦袋竄力搖得似拔浪鼓一般。
然而,到了這個時候,文青又哪裏還顧得上他樂不樂意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將那塊沾滿汙油的臭抹布整個兒塞到這緬匪嘴裏。
對於文青而言,這緬匪頭目可比黃瑞可恨多了。黃瑞罵得自己什麼,好歹自己能夠聽明白。可這傢夥嘴裏一陣呱呱乳叫,文青根本就聽不明白,那還不如趁早給他堵上,免得汙染耳朵。
收拾完這兩個悍匪,文青頓時覺得耳根清靜了不少,拍拍手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