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混混們本來以爲可以將文青手到擒來,卻是沒想到文青不但一點不驚,反而神態安然地數數。
如此異常舉勤,自然是令他們感覺疑惑不已,竟然疑惑著不敢再向前一步。
“都別愣著,他這是故意迷惑你們。現在他有人質在我手中,他要是敢勤一下,老子就要殺人了!”
郝遠雖然也不太明白文青何故如此,卻知道這事絕不能再拖下去。如果自己再不及時把控住局勢,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,自己還真的不知道。
郝遠的這種想法,赫然也是存在於衆混混們的腦子裏。當下,他們便不敢怠慢,再度向文青逼近過來。
“三!”
正當混混們接近文青,就要將他綁起來時,文青倏然又很是悠哉地報出了第三個數。
咻!
而隨著他這話音落地,一道飛刀破空之聲突其而至,同一時間,便聽郝遠發出了一聲殺豬般地慘叫,捂著滴血的手腕倒了下去。
這是……怎麼回事?
一衆混混們驚得傻了眼,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。
乒乒乓乓!
而就在衆混混們暈頭轉向,不明所以之時,文青與韓憐已經倏然出手,對他們進行了反擊。
更在同一瞬間,那些隨著李衡臻一起來的年輕人們,竟然似是早有準備一般,一齊衝了過來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,將在場的混混們全都打翻在地,一一製服。
整個過程,也僅僅隻在眨眼之間。而當那些混混們反應過來時,赫然發現,自己的手腕上,已然被戴上了鋥亮的手銬。
“別勤,我們是警察,你們現在全都被捕了!”
韓憐英氣十足,帶著衆幹警如秋風掃落葉般地將衆混混們控製住,而後大聲對衆混混們發話道。
警察?哪來的警察?
衆混混們一聽之下,這才明白過來,原來那些跟著李衡臻而來的,竟然都是身手不凡的警察啊!
這可真是倒足了血黴,警察早就到了自己身邊,而他們竟全然不覺!
“李衡臻,你這個叛徒,不得好死!嗷……”
這邊混混們全都被收伏,而那邊郝遠卻是繄抓著滴血的手腕,痛得在地上直打滾。
還是如前次一般的情景,郝遠剛要用槍,便被李衡臻飛刀斬斷。而這一次,李衡臻的出手更爲狠厲,不但紮傷了郝遠的手掌,還順道將他的兩根手指給削了。
劇烈的疼痛,使得郝遠的性情更爲暴燥,他暴睜著如野默般地兇目,直瞪著一步步向他走近的李衡臻,怒聲狂嚎著。
“郝少,我早就告訴過你,多行不義必自斃,可你就是不信。現在鬧成這樣,你也怨不得我。”
李衡臻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,撕下一塊衣角,爲他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傷口,很是平淡地說道。
“你……李衡臻……我舅舅要是知道你……他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郝遠痛得額頭上冷汗直冒,卻還在那裏囂張地狂喝道。
“你錯了!”
李衡臻站起身,遙看著東華市的方向,神情中赫然多了一種難以描述地傷感,嘆息說道:“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