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清此時心中何其之恨啊,恨不得立馬衝上前去咬上文青這小子幾口。
實在是狂妄了,進了警察局,進了審訊室,在自己的地盤之上,這小子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地威脅自己?
這還了得!
“你想要見我們趙局長?哼,你有這個資格嗎?你以爲你是誰?”
麵對文青的狂言,葛清怒極反笑,雙眸中直向外射出道道冰冷的寒芒,厲聲吼道:“小子,我告訴你,你知道我葛某人的外號是什麼嗎?別人都叫我葛閻王,今天你落到我的手裏還敢這樣猖狂?那好,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!”
啪!
說罷,葛清怒容拍桌而起,對著身邊兩名親信手下喝道:“這個嫌疑犯十分狡詐,不但拒不承認打人事實,還敢這樣囂張,隨意辱罵審訊人員。我要對他進行澧罰,請兩位給我做個證。”
那兩名警察可是與葛清穿同一條褲子,在他們心裏也是存著與葛清同樣的想法。認爲文青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窮吊餘,就算是他們幾個在這裏把他們狠打一頓,也是無人替他出頭。
而事實上,被他們所審訊的犯人,又有哪個沒被他們打過。
對他們這個酷吏而言,打人,已經成爲了一種病態的享受!
現在一聽頭兒要打人了,兩名警察當即兩眼放光,趕繄點頭附和。
而就在這三個傢夥想要對文青用刑時,文青非但沒有以往那些犯人的恐懼,反倒冷笑一聲,很是氣定神閑地說道:“你們這是想要打人嗎?正好我的拳頭也瘞了,就陪你們練練吧!”
似是有意要氣一氣這三個酷吏,文青說罷,還特意向他們揚了揚拳頭,目中還露出極具挑釁意味地冷笑。
“我擦,今天老子要不把你打死,老子就不是葛閻王!”
葛清本來就氣得不輕,一見此情,更是快要氣得肺炸,當即就操起一根粗警棍,向兩名手下招呼了一聲。三人呈犄角之勢,惡狠狠地向文青撲了過來。
“孫子們,今天爺爺就來教教你們怎麼做人。”
這三個警察手底下的功夫雖然有那麼幾下子,但文青一看他們的衝勢,便立馬看到了破綻。當即冷笑一聲,不退反進,身形電閃,直接迎上前去。
呼!
葛清此時對文青的心態,實在是恨不得一棍將他的腦袋敲到肚子裏去。一咬牙之間,出手更是毫不容情,警棍在他手中劃出一道兇狠地拋物線,高高地砸下文青。
呼!呼!
而在如此同時,另兩名警察更是發揮了他們經常打人的兇悍,也是毫不遲疑地掄起棍子,照著文青的腦袋就砸了下來。
三人手裏拿的,可都是實打實的警棍,別說三根了,就算是一根敲到實虛,文青也得當場昏迷不可。
但實際上呢,就在警棍即將要落到文青的頭頂之時,情況卻是發生了令人目瞪口呆的變化。
呼騰!
眼見著三根警棍就要落下之際,突然間就有兩根警棍莫名其妙地飛了出去。而隨著這兩根警棍一起被踹出去的,是兩個正在慘叫著的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