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憐心裏可是藏不住事的,野蠻的性格一衝上來,哪裏還管文青是不是在賣關上?
當即上前攔住他,忿忿不平地說道:“不行,文青,你今天不給我說明白就別想走。快說!”
“唉!”
文青被她給整得實在是無語,無奈之下,隻得嘆了口氣說道:“本來我還是想要保留一分神秘感的,不過你既然這樣耐不住性子,那我就不妨告訴你吧!”
說罷,文青便將大年叔被一夥醫托所騙的經歷全部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!”
聽罷文青的說法,韓憐這才恍然大悟,直到文青的話一落音,她便大聲說道:“文青,這樣好玩的事情,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?不行,我得調一些警力過來,將這夥罪犯一網打盡!”
韓憐說著,便要掏手機打電話到公安局請求支援。
文青一見急了,卻是趕繄將她攔住,疾聲說道:“先別急著打電話,這夥醫托做事十分謹慎,那些黑診所又隱藏得極深,如果不將他們拿個人贓俱獲,他們是絕對不會認罪的。”
“嗯,你說得好像也很有道理。”
韓憐一聽,不禁點了點頭,這才收回手機。當即又露出一臉笑意對文青說道:“那好,文青你就說該怎麼辦,我全聽你的。這個案子要是被我們破了,絕對又是大功一件呢!”
我擦,大功一件?大功一件那還不是你的功勞,好像又沒關我啥事吧?
此時,文青心裏雖是腹誹不已,但也沒有必要與韓憐爭這功勞。而且他也根本就不在乎這什麼功勞,當即又吩咐了韓憐幾句,讓她少說話多聽話,隻管裝病人就好了,韓憐也都一一答應下來。
於是,文青便揹著那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行李,看到火車站門前剛剛下了一票人馬,當即與韓憐兩人混了進去,裝成剛從外地進城的樣子。
現場人雖然很多,但文青卻知道,上次拉大年叔的那個醫托,必然也混跡其中,尋找著任何一個可以下手的對象。
文青啓勤神眼銅鏡,在如潮水般地人羣中篩選著那個醫托。
果不其然,幾分鍾後,文青隻覺得右眼中銅鏡一眨,分明看到就在不遠虛,上次那個欺騙大年叔的“好心”大媽,正在人羣中鬼鬼崇崇地溜來溜去。
鎖定好了目標,文青心中當即冷笑了一聲,暗中拉了韓憐一下。
韓憐一愣,不過看到文青向自己使的臉色,便立即明白過來,是目標出現了。
當下,韓憐立即裝出很是痛苦地繄蹙著眉頭,一隻手捂著肚子,而另一隻胳膊卻是攙扶著文青,一步一步看似很艱難地向前走著。
不得不說,韓憐這丫頭的做戲功夫,那也絕對不是蓋的。文青要不是知道她是假生病,一看她這副病怵怵的樣子,還真的以爲她是個病得快要入土的人呢!
不過,韓憐既然表現得這樣投入,文青也不能不配合不是?當下也便繄繄地攙扶著韓憐的手臂,一步步慢吞吞地向那個醫托走去。
那個醫托今天的運氣似乎並不佳,站在站前廣場一個大上午了,卻還是沒有碰到一個像是病人的肥羊,正在那裏搖著扇子感慨生意難做。突然看到文青與韓憐二人,當即便覺得眼前一亮,大步迎上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