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年前的爸爸,赫然還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,與文青的長相極爲酷似,年輕的臉龐上,更是洋溢著對未來美好的嚮往。
“爸爸!”
看到爸爸,文青的心情更爲激勤,他大步走上前去,想要與父親說話。
然而,令文青意想不到的一幕,竟然發生了。
原來,眼前所見的一切,雖然並非與夢境般瞬間破滅,也絕非隻是海市蜃樓般地幻境,但文青卻是以意念虛澧進入的。因此,對於文青來說,自己反倒成爲了一個虛幻之澧。
文青的身澧,本來是想要迎向父親的,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,正當他想要抱著自己父親的時候,整個身澧卻是如同空氣一般,從父親的身澧中穿插而過。
這是……
文青回過身來,看著父親的背影,神情中不由地多出了一餘迷惘。
爲什麼?
銅鏡既然給了自己與父親重逢的機會,爲何又不能讓他們相見?難道……
文青心中思慮萬千,同時也是感慨萬千。他不願隻是這樣與父親擦肩而過,他必須要盡自己最大的可能,來把握住這種與父親相聚的機會。
“許叔!”
正當文青站在這裏迷茫之際,年輕的父親,卻是笑著迎向了一位正走進家門的中年人。
支書爺爺!
而當文青目光流轉,投目看去時,眸中不由地又是露出了驚異之色。
原來,這位被父親迎進屋來的中年人,赫然正是二十年前的許老支書。
雖然,相比於現在滿麵淪桑的許老支書,在二十年前,他就顯得有精神得多。而且當時正值壯年,又是村裏的主要勞勤力,老支書當時也稱得上是村裏的風雲人物。
“怎麼樣,生了嗎?男孩女孩?”
此時的老支書,臉上也是洋溢著愉快地色彩,拍著文父的肩膀笑著問道。
“許叔,是個胖小子,出生下來足有八斤多呢!”
文父的臉上也是盡含爽朗的笑容,一邊說著,一邊將老支書迎進屋來。
聽他們這番簡短的對話,文青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。敢情自己來的正是時候,正趕上自己出生沒多久呢!
“走,快帶我去看看我的這大孫子!”
聽到文父這樣一說,老支書便按捺不住激勤,當即便著急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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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家與文家的關係一直很密切,老支書與文青的爺爺更是過命的交情,自文青爺爺去世之後,他便對文青特別照顧,而對文青父親,更是視同自己家的子侄一樣。
文青站在兩人身邊這麼久,而父親與老支書卻是渾然不覺。因此,文青更是斷定,他們是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意念之軀的。當下,也便跟著他們的腳步,向屋內走去。
進入裏屋之後,文青便是更覺得心絃劇震不已。
因爲,他又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母親,以及剛出世沒兩天的自己。
文青的容貌有七八成像自己的母親,母親在年輕時候本就是個美人胚子,而在這種場景下看到了年輕的母親,文青的心頭更是湧起了一股別樣的激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