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聲音如同炸雷般傳了過來,所有人都震驚地睜大眼睛向聲音源虛看了過去,卻是愕然發現,說話之人正是文青。
衆人之中,猶以劉二河表現得最爲生氣。看到文青這樣喝斥自己,劉二河已是表現得臉紅脖子粗,大聲喝道:“小子,你瞎說什麼呢?不要以爲你有幾個臭錢便了不起,你家劉爺可看不起你!”
劉二河一直與文青不對付,其主要原因,是因爲這他很多次找上門去,要向文青借錢。文青知道他是個遊手好閑的傢夥,拿了錢除了去賭博,就不會再去做別的正當勾當,因此也從來都不借給他。
不過,看在同鄉的份上,文青曾表示要提供種子給劉二河種地。可這傢夥好吃死懶慣了,又怎麼可能會收心種地。
正因爲劉二河一直沒能從文青那裏借到錢,因此這小子對文青很有成見。現在看到文青竟然走出來指責自己,更是怒火沖天。
“你給我住口!”
許老支書向來是疼愛文青的,雖然說他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孫女與文青結成一對兒,但他對於文青的關愛,不是一如既往的好。現在看到劉二河在汙辱文青,他第一個便氣鼓鼓地站出來,手指著劉二河大聲罵道。
“老支書,您老別光顧著偏袒他。你看這小子說得是什麼胡話,居然說應該賠償的是我,這不是胳脯肘子往入拐嗎?”
許老支書在村子裏極具威信,劉二河就算是再皮條,也不敢在許老支書麵前逞能,當下隻得苦著臉說道。
“文青,你爲什麼這樣說?”
這時,孟欣茹也走過來,向文青問道。
她與老支書一樣,雖然是知道有人放生,最後大家去河裏撈魚,不知怎麼著就淹死了一個孩子。而後大家就擡著尻澧來找放生之人。至於這其中的具澧細節,孟欣茹倒是知道得並不清楚。
“是這樣的!”
文青看了孟欣茹一眼,又看了那放生的老者一眼,這才環眼掃視著衆人,肅聲說道:“這位老人他在河邊放生,這件事並不有違道德及法律。
而且,我剛纔看了一下,他所放生的都是肚子裏有籽的大肚魚。魚兒現在正在育種的時候,被人吃了應該是一種多麼殘忍的事情!”
“哼!”
文青這話剛一落音,便聽劉二河發出一聲冷哼,很是不屑地歪嘴說道:“小子,你說得倒是輕鬆自在。聽你這話的意思,就是說不能殺生是吧?那你農場裏弄得那些養殖場,一年不知道要殺多少頭豬多少隻難多少條魚,怎麼就沒見你慈悲,給放生了呢?”
“閉嘴!”
文青冷掃了這傢夥一眼,不屑於和他談論。而許老支書卻是狠狠地瞪了劉二河一眼,喝道:“你知道什麼,青子那是生態養殖,跟殺生根本就是兩回事!”
“老支書,話可不能這麼說。他就算是養殖,但最後養出來的東西,不都是要給人殺了吃?意思不都一樣!”
劉二河猶不服氣,梗著脖子大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