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澤隻能冒險地更靠近一些,同化這種事,除了汙染源能做,臨澤也是可以的,隻不過由他來做,很可能會被汙染源追上。
但君彥也不是來做陪襯的,一旦汙染源有追上來的跡象,他就抗起臨澤就跑,速度快到令人望塵莫及。
兩人就這樣跟汙染源玩起了躲避遊戲。
你追我逃,你停我薅!
直到君彥又一次充電完成,兩人才心滿意足地離去。
這種小偷加強盜的行徑令汙染源不齒,卻又無能為力,隻能一天天地虛弱。
由於人類在大肆清理暗靈,導致了它沒有負麵能量的補充,等君彥和臨澤去了五六次後,汙染源已經無法像一開始那般張牙舞爪,身上的肉瘤也消失了許多,有些退化成了更原始的狀態。
渾身漆黑,有些像一個球體。◎◎
汙染源到了這地步,對君彥和臨澤也就沒有了威脅,但另一個威脅隨著時間的推移又顯現了出來。
隨著兩界通道開啟的越來越多,這個因為兩屆關閉而形成的空間已經有些不穩定,君彥和臨澤進來的時候都得帶上布魯,以保證他們不會被空間的亂流帶走。兩人一鯨最終踏入了汙染源所在的洞穴。
汙染源如今的模樣就像一個無害的黑色皮球,就和臨澤當初撿起它時一樣。
臨澤把黑色的皮球抱進懷裏,然後看著黑色皮球中探出一些觸手,穿透衣服皮膚,和臨澤連接在一起。
君彥在臨澤身後,將所有的負麵能量轉化。
黑色皮球最終如同對風吹散的煙霧,掙紮了幾下,在臨澤懷中消散。
臨澤不自覺呼出了一口氣:“終於……結束了。”
腦中與汙染源相關的一切過往,想起來仍然令人難過,可無論他如何懷戀,因為汙染源逝去的人也不會回歸了。
臨澤剛收斂了傷感,空間出現了劇烈晃動,上方有石塊灰塵掉落,兩個人都有些灰頭土臉。
兩界的通道已經基本打開完成,這個空間大概要支撐不住了。
臨澤喊道:“布魯,我們離開這裏。”
布魯張大嘴,讓君彥和臨澤跳入其中。
臨澤眼前一片黑暗,等再見光明時,他們已經回到了海麵,夕陽的餘暉照在臉上,仍然帶著落幕前的餘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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