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蓉想,算了,算了,看在他笑起來也很好看的份上,就給他笑吧。
想將手從他掌中抽開的時候,卻覺手腕上被親了一口。
溫暖的唇輕輕在她手腕依然猙獰的傷疤上吻了吻。↘思↘兔↘網↘文↘檔↘共↘享↘與↘在↘線↘閱↘讀↘
他……他……怎麼可以……
容蓉羞得低下頭,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起來,眼前的燈光忽然被遮擋住,她再抬起眼眸,映入眼中的是那件黑色的背心,再往上瞧,就看到了他微微聳動的喉結。
像是被蠱惑了似的,容蓉踮著腳尖,有些艱難地用柔軟的唇輕輕碰了碰他的喉結。
得逞之後,她正要逃開,卻被他掐著腰,帶進他懷中。
這個吻比往常都顯得急切,被迫仰起臉的容蓉隻覺脖子好酸,便努力踮起腳去配合,兩人身高差已經超出了二十公分,她就是踮腳效果也不見多好,就在腳也開始酸的時候,忽然,他雙手從腰間往上挪了挪,竟將她跟抱孩子似的給提了起來。
容蓉:“???”
請不要這樣“辱”她的身高好嗎?
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,為了不讓自己摔下來,她手腳並用地纏住他,纖細的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,手指還能觸到他的頭發,短短的,不算柔軟,但也不紮手。
高弋一手托著她,一手扶著她的腰,眸色漸深:“沒事別亂親,知道嗎。”帶著灼熱溫度的氣息拂過她臉頰,偏偏嗓音又低沉得有些沙啞。
容蓉心跳得有些快,紅著臉,有些不服道:“你親我,我就不能親回去了?哪有這樣的,隻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,從古到今就沒這樣的道理嘛。”
他望著她急於跟自己辯駁的樣子,忍不住低聲笑著,然後抱著她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收緊,讓她跟自己貼得更近些。
容蓉原本還想繼續再說兩句,可這樣貼得近了,她忽然發現自己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,不再是沉穩平緩的節奏,而是跟她一樣,熱烈又狂亂。
她抿著唇,唇角還是抑製不住地上揚。
兩個人誰也沒再說一個字,可這樣的靜默卻沒讓人覺出半點尷尬來。
又過了一會兒,高弋才鬆開手,將提起來抱著她放了下來。
雙腳落了地,腳踏實地的感覺又回來了,容蓉反倒覺得還是剛才抱著他的時候,心裏麵會更踏實一點。
“要不要去看會書,飯好還要點時間。”他轉身又走到台子前繼續剝毛豆。
容蓉:“……”
難道在他眼裏,她每天能幹的事,除了吃飯就是在等吃飯?
她覺得自己應該幫他剝毛豆,但說句實在話,她也是真是被那個帶蟲的豆莢嚇怕了,輕咬著唇,望他背影瞧了一會子,驀地就想起了衛生間裏泡著的床單。
“我……我去個廁所!”
生怕被他察覺自己的目的,她說完這話,人就到了衛生間,而且連門也關上了。
她沒洗過床單,哪怕是她弄髒的,家裏也是爸爸媽媽洗的。
在泡了床單的盆旁邊蹲下,她把手伸進去一點點將床單扯開,試圖找到那塊血跡。
正一點點找過去的時候,就聽外麵響起了他的聲音:“別碰涼水。”
容蓉:“……”
他是什麼耳朵,明明她什麼動靜也沒有。
她扯床單的動作頓了下,但抬眼瞧瞧關上的門,心說他應該不會推門進門,於是,不由鬆了口氣,也沒再去管這些話,找到那塊血跡便又在上麵抹了兩下肥皂,這才搓了起來。
幸好這床單是灰格子的而不是白色的,搓洗了幾遍之後,她對著燈光看,已經瞧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