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王上從外麵帶回來一個很漂亮的公子,那位公子的身體好像很不好,所以王上一直在那個公子那裏......”

“那個公子......是不是姓柯?”

蝶花驚訝地問:“公子您認識柯公子?”

“嗬嗬......”

蝶花被他詭異的笑聲弄得有些毛骨悚然:“公子,您怎麼了?”

風嘉渝難受地合上了眼皮。

不知道為什麼,他的心裏突然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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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雲楚又病倒了。

一來是因為本來身體就已經虧空了,二來是因為風嘉瀾被囚的事思慮過重,再怎麼樣,他也是因為自己才會被蕭荊羽抓住的。

於是他原本就不太好的身體變得更加的虛弱,一下便病得來勢洶洶。

蕭荊羽來看過他幾次,第三次來看他,他喝了藥精神好了一些,“金魚哥哥,能不能......”

“不能。”

他還沒有說完,蕭荊羽便拒絕得不留餘地。

柯雲楚長長的睫毛失望地垂下。

靜默了一會,蕭荊羽忽然說道:“我能帶你去看他。”

柯雲楚眼睛亮了亮:“真、真的嗎?謝謝金魚哥哥......”

蕭荊羽的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,淡淡地說道:“不用急著謝我。”

柯雲楚一開始並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。

蕭荊羽帶著柯雲楚來到關押著風嘉瀾的地牢。

他點了柯雲楚的啞穴,將他放在了一塊不引人注意的地方。

柯雲楚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疑惑地盯著他,像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。

蕭荊羽低聲對他道:“你不需要出聲,看著就好。”

這個角度,柯雲楚能夠看見風嘉瀾,但風嘉瀾看不見他。

風嘉瀾果然比他想像得還要糟糕,身上的衣服破了很多地方,露出的皮肉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,但他的表情風輕雲淡,一點也不像被嚴刑拷打過。

蕭荊羽直起身,慢慢踱步至風嘉瀾的眼前:“你考慮得怎麼樣了?”

風嘉瀾冷哼道:“想要我把城池還回去?不可能。”

蕭荊羽冷靜地道:“我最後再平心靜氣地問你一句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

風嘉瀾語調慵懶:“我也最後再平心靜氣地回答你一次:不,可,能。”

蕭荊羽對牢獄的守衛道:“拿濃鹽水來。”

守衛一盆濃鹽水澆在風嘉瀾皮開肉綻的傷口上,柯雲楚光是看著就覺得很疼,他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,冷冷地笑了笑,說道,“你也就這點手段了?這點程度對我來說,就跟撓癢差不多。”

蕭荊羽也不惱,仿佛胸有成竹一般:“你以為我當真沒有讓你老老實實吐出領土的辦法了嗎?”

風嘉瀾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蕭荊羽敏銳地察覺到風嘉瀾情緒的波動,眼裏劃過一絲得逞神色,“那就讓我看看,麵對自己的太子妃,風隋的太子殿下是不是還能這麼的淡定呢?”

風嘉瀾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氣,他最是不能忍受別人威脅他,尤其是現在蕭荊羽竟然還用柯雲楚來威脅他。

風嘉瀾咬牙切齒道,“你這個卑鄙小人。”

蕭荊羽將被他放在角落的柯雲楚帶過來,將他曖昧地攬在身前。

風嘉瀾神色一凜:“把你的髒手從他身上放開。”

見風嘉瀾失了先前的冷靜,蕭荊羽才滿意了些,“看來你也不是完全沒有弱點......你也看到了,他現在身體還十分的虛弱,為了你還大病了一場......嘖嘖,看看這張漂亮的小臉,蒼白憔悴了不少呢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