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一個......
風嘉渝還在承元,雖然不是風嘉瀾的胞弟,也知道皇家的人沒有多少手足之情,但還是要試上一試。
蕭荊羽立刻動身前去將軍府。
“不知王上突然來臣的府邸有何事?”
將軍本該向他行禮,但蕭荊羽明白此人並未完全聽服於自己,此時他也還不能和他撕破臉,未來一定會和他算這筆賬。
蕭荊羽問道:“前日寡人送給將軍的那名男子非常人,可能是一名殺手,速讓人將他帶來見寡人。”
將軍嗤笑了一聲:“殺手?就他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,能殺得了本將軍嗎?王上要說起這個人,臣倒是有苦水想和王上倒一倒了。”
蕭荊羽:“將軍請講。”
“當日臣還沒有怎麼對他呢,他竟然就直接口吐鮮血,還發狂一般往牆上撞,著實掃興又晦氣得很,臣就命人將他扔出去了,現在恐怕已經死了吧。”
蕭荊羽的瞳孔驟然一縮:“死了?”
將軍聳了聳肩:“或許。”
蕭荊羽冷下臉來:“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,寡人不要‘或許’這樣的答案。”
將軍叫來了那日處理的人:“你將那人丟哪去了?”
“奴才將他丟到了後院的雜物房裏。”
蕭荊羽:“帶路。”
那奴才帶著他們到了那日將風嘉渝丟下的雜物房裏,推開門,隻見裏麵空無一人,但地麵上還殘留著發黑的血跡,讓蕭荊羽心裏亂了一拍,轉頭看著那奴才:“人呢?”
將軍隨口道:“可能下人丟出去了,畢竟留一個屍體在府裏也實在是不太好看。”
蕭荊羽皺起了眉頭。
死了?
他絕對不相信。
“立刻給寡人搜!”
將軍變了臉色:“王上,你這是在懷疑臣?”
“將軍多慮了,隻是那人的確身份不明,必須要將他找到。”
整個將軍府搜查了一邊,還是沒有找到。
蕭荊羽看著那灘血跡,有些恍惚。
他絕對不可能死了,他那種沒臉沒皮又怕死的人,怎麼會......死?
蕭荊羽內心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慌亂感,他告訴自己,隻不過是因為風嘉渝是最後的籌碼,他並不是擔心他的死活。
他冷靜下來思考,一定是風嘉瀾將他救走了。
但他還是不甘心,怒道:“繼續找,就算是死了,也要把屍體給寡人找出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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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是十五街日,街道上很喧鬧,風嘉渝拉著蕭明琛的衣袖,小心翼翼地跟在蕭明琛的身後,怕被人流給衝散了。
蕭明琛覺得自己的衣袍都要被他扯掉了,幹脆反手抓住了他的手,牢牢抓在手心,寬大的衣袍遮住了兩人交握的手。
拉著自己的手很炙熱,讓風嘉渝覺得有些熱得難受,卻也不敢鬆開。
兩人走在街上,風嘉渝忍不住四處打量。
蕭明琛隨口問道,“我還沒問過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,不過看你這張臉,應該是穿什麼顏色都還可以。”
風嘉渝平白無故被誇獎了一頓,很是開心。
“雲錦......”
風嘉渝小聲地說了兩個字。
蕭明琛再次驚訝地側頭看他,他已經逗了他很久,但他就是不肯聽自己的,乖乖的開口說話,隻會“啊啊”幾聲,如果不是聽過他說話,蕭明琛毫不懷疑他就是個真正的啞巴。
蕭明琛:“什麼雲錦?你叫雲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