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隱眼中露出厭惡的神色,把她多次想要抓住他手臂的手格擋開:“別碰我,惡心。”
“我......”她再次上前了兩步。
“你再過來,我可以讓你在R中徹底消失。”
“班花”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寒而栗,知道他擁有這種權力,不甘心地止住了步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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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隱完全是靠著意誌力,打車回到了宿舍樓下,沒有在路上失態。
原本打算進了宿舍,就到浴室裏衝個冷水澡。
沒想到一進門,燈還沒有開,一個白影就撲了上來,他被衝力衝撞得後退了一步,後背抵在門上。
“啪嗒”一聲,門關上了。
路隱的手無處安放,“你在幹什麼?!”
路酒用力抱著他,“阿隱,幫幫我......”
路隱腦子裏的最後一根弦猛地斷裂了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路隱和路酒正在努力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ing.....................
外麵的天亮的刺眼,一縷陽光正好照射在床上。
路隱覺得胸口沉重,緩緩睜開了眼,半眯著一雙形狀優美的桃花眼,看到一顆毛茸茸的頭顱,正趴在他的胸口處,實實在在地把他當成了枕頭。
兩隻兔耳朵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肩頸處,讓那片的肌膚有些微癢。
昨晚荒唐的記憶,一下子全部湧至腦海。
他抬起沒被壓著的那隻手臂,搭在眼睛上。
他昨晚竟然真的和他......
他輕籲了一口氣,他知道昨晚的事不能全怪在路酒身上,他正在發qing期中,兩人都沒有察覺,而且昨天晚上......
他想到那杯摻了料的酒,目光瞬間冷冽下來。
而這隻蠢兔子,他看了看他身上......
他應該什麼都不懂吧......?
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的時候,路隱覺得自己很卑劣。
可是昨晚完全就是一個意外......
倘若他沒有被下.藥,肯定不會......
路酒像是感受到了什麼,抬手揉了揉眼睛,睜開了眼,坐起身來,低頭看著路隱,第一句話就是:“阿隱,你要對我負責!”
聲音都是嘶啞的,不複往日的清亮。
路隱:“......”
說好的什麼都不懂呢?!
已經成功度過了發qing期的公兔兔路酒,有些羞澀地在他胸口上點了點,“我都知道了,昨晚做一半我就想起來了,我們這樣是不是就是彈幕上經常說的開車?”
路隱:“......”
路酒見他麵無表情,再次大聲重申,聲音像個敲碎了的破鑼,“阿隱,我們開車了!”
“阿隱,我們是老司機了!”
“阿隱,我們上高速了——”
路隱被他魔音貫耳,現在隻想跳車——
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!
他撫了撫額:“閉嘴,下來。”
一聲冷喝終於讓路酒喋喋不休的破鑼嗓子停了下來,從他腰上下來,動作有些遲緩,眉頭也微微蹙著,似乎在忍耐疼痛。
路隱的聲音緩和了一點,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就當做沒有發生,知道嗎?”
路酒不解,舔了舔有些幹的唇瓣,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:“昨天晚上,很舒服......還想再來......”
路隱撇過頭,“這是因為你在發qing期,我......下次帶你去寵物店挑隻母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