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酒下巴被掐得生疼,小聲嘀咕:“還不是因為不忍心讓你戴綠帽子......”

路酒自以為自己是小聲bb,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嗓門,他的bb一字不落地傳入了路隱的耳朵裏。

路隱覺得自己的眉尾輕輕一跳,路酒覺得自己的心髒重重一跳。

路酒知道自己說錯話了,站起來,兩隻手撐在書桌上,把屁股撅得老高,非常自覺地說:“打、打輕點......”

他的毛好不容易才長齊的......

路隱見他姿勢都擺好了,冷笑一聲,也不跟他客氣,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掌下去。

因為穿著褲子,發出的隻是悶響,不夠解恨,路隱直接把他的褲子扒下來,對著那隻會發sao的屁股就是嘩啦兩巴掌,清脆又響亮。

路酒悶哼了一聲:“打、打完了嗎?”

路隱微微一笑,露出森白的牙齒:“你說呢?”

“嗚嗚嗚......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......阿隱,別打我了,疼......”他嬌軟的聲音帶著被打疼了的哭腔和委屈,這反而刺激了鬱結在路隱胸口的這一團怒火。

“錯哪了?”

“不,不應該約.炮......”

一巴掌蓋在肉臀上,“還有呢?”

“不應該約、約男人......”路酒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。

啪——

“還有呢?”

“......還、還有?”

啪啪——

“看來你還沒想清楚。”

“想清楚了!想清楚了!不應該想綠阿隱......嗚嗚嗚......阿隱最好了,最棒了......哪個男人都沒有你好,全世界我最喜歡你了......”路酒軟了聲音,討好似的軟軟地求著,幾乎說盡了他會說的所有好話,“好阿隱你最粗,全世界最長了好不好,別打了......”

路隱覺得自己八成是瘋了,聽著路酒痛的聲音帶了哭腔,竟然有種異樣的筷感。

路酒抽泣著說:“你又不肯和我開車......嗝......發qing期,難受......”

他眼角掛著淚珠,眼尾是桃花的紅,鼻頭也染上了淺淺的粉,既勾人又惹人憐愛。

“騷兔子......”路隱暗暗咬牙,這兔子說什麼做什麼都帶著那誘惑人的勁兒,倘若定力不夠的,一眼就能把魂勾了去。

“我才不騷......”

路酒嘟囔著,他每天都有好好洗澡,全身都香噴噴的。

路隱看著他嘟起潤紅的唇,這是他心上惑人的妖,全副心神都被他噬了去。

他想逃,也試著逃,卻逃不掉,因為無處可逃。

他的一個電話就足夠自己為他擔憂、為他焦急。

既然逃不開,索性,就不逃了吧。

他低頭,放棄掙紮一般,輕輕銜住了他眼角的淚珠,“別哭了......”

“阿隱......”路酒抽了抽鼻子:“阿隱和我開車,就不哭了......”

路隱把他打橫抱起,將他抱上床。

我怕你會哭得更厲害。

路隱在心裏想。

突然,兩人眼前皆是一黑。

“燈、燈怎麼熄了?”路酒驚詫地問,這正是關鍵時候呢......

“可能是停電了。”

“那怎麼辦啊?”

雖然他的夜視能力很好,可是屏幕前的讀者看不見了怎麼辦?

“不需要燈,你閉上眼睛抱著我就好。”

.......................拉燈了不許看...........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