暈倒這件事路酒自然是不肯告訴路隱的,畢竟他知道內情,少不了被他笑話幾下。

好吧......最重要的是怕他知道後不和他做那事了。

晚上路酒在宿舍練基本功,加入了社團後,他每晚都自覺地練上一小會。

練著練著,他的心思就不在舞上了,連著做錯好幾個動作。

他想起今天早上那種飛上雲端的筷感,心裏突然又有點癢癢。

路隱原本在桌子上刷題,感受到路酒的靠近,寫字的手也沒停。

路酒覺得自己被無視了,事實上也是被無視了,於是把頭硬塞到路隱的臉和書桌中間,強行用腦袋蓋住了他正在做的題,抬起兩隻耳朵,用那毛茸茸的耳朵把路隱的眼睛捂住。

路隱也沒有去扒拉他,隻是放下了筆,道:“別鬧。”

叛逆期的路酒不僅沒有聽話,甚至還用耳朵輕輕拂過路隱的臉頰,挑逗著他。

路隱警告無效,於是抓住那兩隻作亂的耳朵,不客氣扯了扯。

路酒一個吃痛地挺身,結果正好和路隱低著的頭撞在了一起,磕在了他的下巴上。

他頓時覺得有人在他的腦子裏敲鑼打鼓......

路隱雖然也被他的鐵頭功撞得很痛,但還是先去揉了揉路酒腦門發紅的地方,看他齜牙咧嘴的模樣,又低下了頭,輕輕對著發紅的地方吹了吹。

路酒雖然還疼著,卻換上了一副笑臉,笑嘻嘻地看著他。

路隱捏了捏他的臉,“繼續練,不要偷懶。”

路酒腆著臉笑了笑,眼神有些躲閃,說出來的話卻很大膽,“阿隱,今天早上的事,能再來一次嗎?”

路隱看著他溜圓的杏仁眼裏閃動著水潤的光,明明看起來像是一個不沾染情.欲的小天使,嘴裏卻說著這種浪蕩的話。

他想起他今天早上的模樣,也不禁心旌一搖。

路酒小幅度地晃了晃路隱拿書的手: “阿隱,來嘛!”

路隱講視線放回書本上,卻被他吵鬧得看不進去,“這種事情不能多做,對身體不好,要克製。”

路酒看著路隱淡然的臉,想起一個新學的詞,他聽過別人用這個詞來形容路隱。

禁欲係。

於是路酒的叛逆勁又上來了。

不給他做,他偏要做!

禁欲是吧,偏不給你禁!

於是這天晚上路隱還是受了路酒這個“小妖精”的勾引破戒了。

嘴上說著不要,身體還是很誠實的。

有了第一次,就會有第二次。

有了第二次,就會有無數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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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路酒敏[gǎn]了還是錯覺,最近上課他總能感受到有人總是給他投來有意無意的視線。

他不喜歡這種感覺,感覺被視.奸了。

但每次當他回頭張望時,又都沒發現有啥不對勁,沒人看他,他隻好安慰自己神經過敏了。

英語課的綜合素質考核是排一個短劇來做評測,老師把班上的人隨機抽簽分成幾個小組。

而路酒竟然分到和林子涵一組。

雖然林子涵的文化分是班上最高的,但是他的陰沉也讓一些人對他有些抗拒。

有個平時就看不慣林子涵那股高傲誰也不理的勁的人,直接就甩臉子,“md,怎麼會和他一組!這會肯定得不了高分了。”

有人附和,“就是......我們也太倒黴了。”

他們說這話時完全沒有避開林子涵,路酒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偷看林子涵的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