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如果是這麼一張臉的話......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。

“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嗎?路酒這個名字......是你起的......”路酒還是不甘心。

他情願他還記得所有,清醒地告訴他:“別傻了,是我不要你了。”

也不要他莫名其妙地把他忘得一幹二淨。

路酒:“你大一軍訓之後,究竟發生了什麼?”

路隱神色冷漠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
路酒不死心:“你高一的時候,撿到了一隻兔子......”

“夠了,醫院工作很清閑?”路隱看了一眼手術中的字樣,轉過了身,擺明不想和路酒繼續交談。

“我......”路酒想要伸手拉住他的衣袖,還沒碰到,就被他抓住手臂,胳膊被扭到身後。

“啊!”

一陣劇痛之後,他被壓在了牆上,左臉被迫貼著牆壁。

“好痛......”路酒的眼睛蒙上一層朦朧的水氣:“阿隱......你弄疼我了......”

仿佛被這黏熱溫軟的聲音燙到了,路隱竟然鬼使神差地卸了一點力道。

回過神來,又重新重重地把他往牆上一按,厲聲問:“是誰讓你接近我的?!”

手下的胳膊羸弱細瘦,不像是經過訓練的人,似乎他再稍微加重一點力道,就會把他的骨頭擠碎了。

不過也有可能是特地利用這樣的人來讓他放鬆警惕。

“阿隱......你、你怎麼可以把我忘了......”路酒被屈辱地壓製著,手臂連著脊背一片疼痛,低聲喃喃。

路隱無言,看著他失神落寞,毫不掙紮的樣子,靜默了幾秒,最終還是輕嗤了一聲:“裝得還挺像。”

“爸爸!”

突然一個稚嫩的嗓音傳來,緊接著就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。

路隱低頭,一個小男孩跑到他的腳邊,在他昂貴的西裝褲的褲腳上,留下了一個腳印。

小男孩抬起頭,惡狠狠地衝他吼道:“壞人,你放開我爸爸!”

路隱和男孩對視的那一刻,兩人都愣住了。

太像了。

無論是五官神態,還是眉毛的弧度,都太像了。

任誰看,都會覺得這一大一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。

男孩竟然是率先回過神的,仗著身板小,擠進兩人之間,路隱順勢收回了手。

路菠蘿抓著路酒的胳膊左看右看,明明關心得要死,非要口是心非地說,“你真沒用!......這胳膊沒被卸掉吧?”

路酒見他急得都冒出了哭腔,還強裝鎮定的樣子,露出一個笑容:“沒事,別擔心。”

“你還笑得出來!”路菠蘿都要被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爸爸氣死了。

“這個孩子......”路隱看著路菠蘿,眉心狠狠皺著。

路酒緩緩說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樣,他是你的孩子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路隱斬釘截鐵地道,目光卻緊緊鎖在路菠蘿的臉上。

他向來潔身自好,那方麵的欲望也不重,去哪裏弄出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?

他開始回憶近幾年有沒有酒後亂性,然而答案都是,沒有。

隻是這男孩的模樣......

“爸爸你又亂說!”路菠蘿雖然也發現了自己的容貌和麵前這個男人的相似之處,但是他剛才見他欺負他爸爸了,這人就是壞人,他才不要做壞人的兒子!

“你明明說過我是你生的!”

路酒蹲下`身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,抬眼對上路酒居高臨下的視線:“你是我生的。你是我和他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