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驀地被一雙手臂緊緊環住,才阻止了他大地親吻。
“小心一點。”路隱終於開口,聲音有些嘶啞。
路菠蘿也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你好笨啊!”
路酒憋屈得臉都紅了,忍不住了:“你……你還來幹什麼?”
路酒腦子裏不合時宜地冒出了一段話:
——他邪魅一笑,眼裏帶著三分霸道三分狂野三分邪氣一分嗜血,在他的耳邊用慵懶性感桀鷲的嗓音說道:“幹你。”
路酒的臉更紅了。
路隱顯然還沒學習過霸道總裁的精髓,所以他說道:“我家大兔子帶著小兔子離家岀走,不肯回家,我要把他們帶回去。”
然而卻讓他的心顫了顫,比他想象中的“GAN你”還要更加讓他心潮起伏,假裝沒有聽懂,“哦,那你慢慢找
吧。”
他轉身繼續走,打定主意這次要好好晾晾他,於是徹底把他當成了空氣,他也默默無言地跟著,若不是偶爾咳嗽兩聲,他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。
第二天早上,路酒早早的出門,又一次碰到了“恰巧”出門的路隱。
—連三天,他都像個鬼魅一般形影不離,路酒直直地盯著麵前高大的身影,視線往上落在了他深沉的眸子裏,沒忍住問:“你……是不是失業了?”
總裁不應該都是日理萬機的嗎?他怎麼閑得像是無業遊民?自己去衛生院上班的時候,他就在醫院外的小店等他,仿佛不用工作一般。
“我家兔子找不回來,我沒有辦法工作。”他用含著淡淡笑意的目光看著他,悵然地說道。
路酒悄悄用手捏了自己屁股一把,不讓自己這麼快就迷失在糖衣炮彈裏。
路隱假裝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,想說些什麼,他卻感覺到了嗓子眼一種難以壓製的癢意湧上來,雖然極力克製,但還是泄露了幾聲悶咳。
說起來,路酒已經好幾次聽見他咳嗽了,連自己也沒有察覺地皺了皺眉,本來想說一句“有病就要治”,但又想起他上回故意生病博他同情,便又生生憋了回去。
路隱快步地又進了屋裏,這邊的隔音效果不好,路酒聽力又靈敏,還是聽見了他強壓著的咳嗽聲。
路酒看著對麵半掩的門,明知道他生病是自己作的,心卻仍然提了起來。
磨磨蹭蹭了一會,路菠蘿已經背好小書包出來了,卻仍是沒見路隱出來,路酒又掃了一眼緊閉的門。
路菠蘿在旁邊耐心地等著他,他張了張嘴,還是什麼都沒說,帶著路菠蘿走了。
接路菠蘿回來的時候路過菜市場,這裏的菜市場有些髒亂,果皮、爛菜葉隨意地被丟在地上,散發著一種各種肉類、蔬菜混合在一起的奇奇怪怪的味道。
每到這段路的時候,他都得把路菠蘿抱在懷裏,因為這個小潔癖每次經過這裏的時候都不肯走了,不想把他白白的小白鞋弄髒。
路菠蘿不是一個嬌氣的孩子,他很少會求抱抱,路酒牽著他走很長的路他也不會喊累,隻有在這個時候,才會像個撒嬌地孩子,對他張開手,路酒滿足的抱住路菠蘿軟乎乎的身體。
“寶貝,想不想喝無花果豬肺湯?”路酒看了看肉檔上的豬肺,問懷裏的路菠蘿。
路菠蘿眼睛轉了轉,目光停在嘎嘎嘎交換的老鴨身上,說道:“我想……”
“好!那今晚就紿你燉無花果豬肺湯!”路酒點點頭。
路菠蘿:“我……”我想喝冬瓜燉鴨。
他看著他的笨蛋爸爸已經興衝衝地挑起了豬肺,還是把後半句咽了下去。
有一種想……是你爸爸覺得你想喝無花果豬肺湯。
路酒回家把買回來的菜洗幹淨就開始燉湯,路菠蘿在外麵玩著他的拚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