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......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?”

“說你賤還真是賤呢?不讓你洗竟然還不滿意了。”薑思景冷笑一聲道,“而且你不是迫不及待要搭上別的人了嗎?我嫌髒。”

高小飛急道,“我沒有......我沒有要搭上別的人!”

“你愛搭不搭,和我沒關係。”

高小飛聽著他冷漠的話語,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所措,坐著想了許久,他的眼神逐漸黯淡下來。

現在這樣不正是他想要的嗎?他不就想讓薑思景跟他保持距離嗎?怎麼現在薑思景不再理他了,他反而不高興了。

其實薑思景說完之後,就有些後悔。

不讓他幫自己洗衣服,這是在懲罰他還是在懲罰自己啊?!

幸好高小飛接著道:“還是讓我來洗吧......你幫了我這麼多,我也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方式感謝你......”

薑思景有了台階下,哼了一聲:“既然你這麼想犯賤,那就隨便你。”

高小飛聽出了他語氣裏的鬆動,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
他欠薑思景太多了,給他洗衣服,也算是他能替他做的為數不多的能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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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手術費有薑思景墊上了,但高小飛沒有放棄打工,一個月下來終於拿到了一千二的薪水,二百塊做夥食費,還剩下了一千塊。

高小飛準備把這個錢給薑思景。

當天晚上高小飛把碼得整整齊齊的錢遞給薑思景,“這裏是......一千塊錢,我現在隻能還得起這麼多了,剩下的我也會還的......”

“一千塊錢?”薑思景冷笑道,“你一個月還一千,怕是還到畢業都還不完,你覺得我每個月缺你這一千塊錢嗎?”

當然是不缺的。

高小飛更加意識到自己和薑思景的天差地別。

一千塊錢對於自己來說意味著太多東西了,而這一千塊對於薑思景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。

高小飛把手收回去,咬住下唇,半晌才說道,“那我......那它還算我還你的錢,隻不過先放我這裏攢著,等攢夠了我就一起給你。”

薑思景看他那張一點也不漂亮的臉上一副可憐模樣就心煩:“滾。”

在此之後,兩個人更是形同陌路,隻不過是薑思景一直單方麵對高小飛冷著臉,但是高小飛還是沒有辦法不注意薑思景。

他敏[gǎn]地發現薑思景最近的狀態很不對勁,他有些擔心。

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,能讓薑思景連籃球也不打了,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樣。

高小飛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雖然他不願意往這方麵想,但是應該是有關於路酒的事情,才能讓薑思景如此失態。

有了這個想法,高小飛便去注意打聽了一下,沒想到真的被他猜對了。

路酒離開了學校,卻沒有向薑思景告別,就好像他對於路酒來說就是毫不重要的人。

高小飛一想到這件事,就替薑思景覺得心疼。

他不由得有些埋怨那個漂亮地男孩。

怎麼會有他這樣的人呢?安心的享高小飛薑思景對他的好,時不時給薑思景一顆糖,但是離開了這個學校,甚至都不和薑思景說一聲。

但是想了想路酒的臉,在對比一下自己的平凡,高小飛又開始覺得,路酒是有這樣的資本的。

高小飛在打工的時候看到來到酒吧買醉的薑思景,他眼睜睜的看到薑思景一杯接一杯的喝,卻覺得無能為力。